ISE04/19-20
| 主题： | 食物安全及环境卫生 |
- 公厕是社区基建的一部分，被视为居民及旅客基本所需的设施。公厕设施及服务质素欠佳不但衍生公众健康卫生问题，亦会影响旅客对城市的观感。因此，不少地方均订有相关策略/措施，务求改善当地公厕设施及服务。设计良好的公厕应(a)清洁干爽；(b)通风充足；(c)易于保养；(d)布局规划妥善；及(e)方便伤残人士使用。1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8)。 近年，一些城市致力推动发展"智能厕所"作为智能都市规划的一环，并尝试令公厕外观更时尚/具创意，以增添城市的活力。
- 香港的公厕主要由食物环境卫生署("食环署")管理，2注释符号代表食环署管理本港约800间公厕及约50间旱厕(沒有任何沖水系统的乡村式干旱厕所)。请参阅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c)。 而公园及康乐设施內的公厕则由康乐及文化事务署("康文署")管理。3注释符号代表康文署管理辖下约630个设有公厕的设施和场地。请参阅Leisure and Cultural Services Department (2019)。 另外，渔农自然护理署("渔护署")负责管理郊野公园的公厕设施。4注释符号代表渔护署管理辖下约60间公厕、40间旱厕及120间流动公厕。请参阅Agriculture, Fisheries and Conservation Department (2019)。 除了公厕外，商业建筑物(如购物商场)亦有提供厕所设施，供公众使用。
- 在2019-2020年度财政预算案中，财政司司长公布拨款逾6亿港元，在未来5年分阶段为食环署辖下约240间公厕展开翻新工程。5注释符号代表其中有42间公厕会在这个财政年度进行翻新或优化。请参阅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a)及Food and Health Bureau (2019)。 立法会议员普遍支持该项计划，但部分议员建议改善工程应涵盖所有政府管理的公厕，并应更广泛地应用相关科技。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Minutes of Meeting of the Panel on Food Safety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of the Legislative Council (2019)。
- 本期《资讯述要》先概述香港的公厕管理，继而探讨不同地方(如新加坡和台湾)提升公厕设施/服务的方法或趋势，涵盖范畴包括(a)管理方式；(b)科技应用；(c)以星级评级制度作恒常监察；及(d)保持公厕洁净的教育及宣传推广。
香港的公厕管理
- 香港的公厕管理主要涉及将洁净服务外判予承办商和各政府部门之间协调公厕的保养/翻新工作。例如，公厕日常的洁净工作及小型维修(如更換灯泡或光管)由部门外判的服务承办商负责。7注释符号代表食环署人员会透过实地巡查、突击检查及查核工作记录，监察承办商有否履行洁净服务合约。请参阅Food and Health Bureau and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 至于较大型的维修保养工程(如天花剝落及干手机失灵)，一般会转交建筑署及机电工程署("机电署")跟进。
- 与此同时，食环署会考虑各公厕的保养状况、使用率及位置(是否位于旅游景点附近)，每年向建筑署建议若干需要翻新的公厕。然而，据申诉专员公署表示，不时有媒体报道某些公厕卫生状况欠佳或残破失修，而维修损坏设施亦往往要等候多时。8注释符号代表例如，深水埗鸭寮街公厕曾在2012-2013年度进行翻新，工程开支为672万港元。然而，根据一个本地倡议团体进行的研究，该公厕在2018年被评为"最差"公厕。请参阅香港01 (2018年)。 过去3年，食环署接获约8 400宗有关公厕或浴室的投诉。9注释符号代表除了公厕外，食环署亦管理辖下约30间公共浴室。请参阅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b及2019e)。 投诉性质通常关乎公厕有异味、通风不足及地面湿滑。10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Minutes of Meeting of the Panel on Food Safety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of the Legislative Council (2019)。
- 食环署近期加强改善公厕服务的措施。例如，自2019年3月起，在服务合约下加设专责的彻底洁净工作小队，定期为使用率高或在旅游景点的公厕进行彻底洁净服务。11注释符号代表一般而言，每支彻底洁净工作小队由1名管工兼司机及4名洁净工人组成。食环署计划在续订有关的街道洁净服务合约时，把上述服务推展至所有公厕，每年预算开支约为6,000万港元。请参阅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d)。 另一方面，食环署亦开始试用某些科技(例如在部分公厕把臭氧水注入沖厕系统及试用氧聚解空气处理技术，以消除气味和改善空气质素)。12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Food and Health Bureau and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 为教育公众在使用公厕时保持公德心及为人设想，食环署在部分公厕的当眼处设置流动宣传站作为试验，以宣扬有关信息。
- 尽管当局近期推行了多项措施，但公厕设施的服务和质素依然备受公众及立法会议员关注。他们尤其关注(a)外判服务承办商的洁净服务欠佳；(b)食环署管理/监察不力；(c)公厕应用科技的程度有限；及(d)使用厕所时保持公德心的意识不足。13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Minutes of Meeting of the Panel on Food Safety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of the Legislative Council (2019)、东方日报(2019年)及经济日报 (2019年)。 亦有意见认为如不正视这些问题，2019-2020年度预算案就公厕翻新工程所作的拨款，将不能有效改善香港公厕整体质素。14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2019a)及香港01 (2019年)。 在公众持续的关注下，申诉专员公署在2019年5月宣布主动调查政府对公厕的管理。15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Office of The Ombudsman (2019)。 最近，审计署就食环署管理的公厕发出审查报告，报告向政府提出多项建议，包括加强维修保养及宣传正确使用公厕的工作。1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Audit Commission (2019)。
管理公厕的另类策略
- 食物安全及环境卫生事务委员会在2019年4月讨论为公厕进行翻新工程的议题时，部分议员表示，政府应以创新思维管理公厕，并指出某些海外地方已采用不同的管理方式，容许私营机构营运公厕，以換取在有关设施刊登广告的权利。这做法除可将公厕营运成本转嫁予私营机构，亦可促进对这些设施的投资，并引入私营界别的新意念，从而改善公厕的负面形象。在台湾，行政院环境保护署("行政院环保署")在2018年4月推出"公厕促进认养计划"，邀请不同界别(主要是私营界别)各个有兴趣的团体参与，发挥民间多元的创意和活力，共同发展及/或营运位处核心或繁忙地点的公厕。17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行政院环境保护署：《环署推出公厕认养新模式 企业结合广告共创多赢契机》，2018年。
- 根据该计划，有意认养的团体可提交计划书参与管理及营运一个或多个使用频率较高及/或管理不善的公厕。18注释符号代表据报，使用频率较高的公厕每年营运开支约为100万元新台币(263,000港元)。请参阅苹果日报 (2018年)。 参与团体可免费在公厕适当位置张贴广告，以宣传单位形象/产品，作为回报。该计划对参与团体的一项主要要求，是维持公厕"不湿、不脏、不臭"及达到"公厕评鉴分级制度"(将于下一节讨论)最高级别的"特优级"评级。在一年內，不同行业(例如能源业和汽车业)约有140家企业参与该计划。19,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行政院环境保护署：《环保署表扬公厕特优场所及发布首波企业认养成果》，2018年。 20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行政院环境保护署：《业务概况报告暨立法计画》，2019年。 除了令更多公厕达到最高评级外，该计划亦发挥私营企业的创意，引入外观独特/具不同特色的公厕，例如采用视觉效果较悅目的绿色设计(图1)。21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台中市政府环境保护局：《翻转老旧公厕 中市环保局邀企业认养绿美化》，2019年。
图1 ── 台中公厕的绿色设计
资料来源：Official website of Taichung (2019)。
- 事实上，台湾的公厕管理方式主要以德国柏林为参考对象。22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行政院环境保护署：《环署推出公厕认养新模式 企业结合广告共创多赢契机》，2018年。 早于1993年，柏林政府与一家广告公司合作发展及营运市內大部分公厕设施。23注释符号代表该市目前有逾250间公厕，当中超过90%由该公司营运。 该公司负责发展公厕设施及提供公厕服务，并获批授公厕(及附近公共空间)的独家广告权。24注释符号代表此外，该公司可就每次使用公厕收取约0.5欧罗(4.6港元)的费用。请参阅Official website of the Berlin Government (2019)。 这为该公司提供诱因，积极在公厕引入现代化设计(图2)，并且时刻维持优质服务。据报，该公司曾邀请外国专家设计公厕，并安排每日数次巡查，确保适时为公厕进行清洁、维修和保养。25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人民网(2003年)。 据报，一些大型企业(例如苹果电脑及奧迪汽车)在该市的公厕刊登广告，而当地甚至出现公厕观光活动，公厕设施及服务质素之高，大概可见一斑。2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经济日报(2015年)。 27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Official website of the Berlin Government (2017)。 在2018年6月，柏林政府与该广告公司签订新一份为期15年的合约，以便营运和进一步发展市內公厕。或许有见于该公司有能力吸引广告客戶，新合约规定政府可就广告权向该公司收费，而公厕营运成本则改由政府承担，这样的安排为政府带来了净收入。28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Official website of the Berlin Government (2018)。
图2 ── 柏林公厕例子
资料来源：Official website of Berlin (2019)。
应用科技以提升公厕设施/服务质素
- 更广泛地应用科技可有助改善公厕设施/服务质素。在2019年4月的食物安全及环境卫生事务委员会会议上，部分议员建议试用具有自动清洁功能的厕所(例如巴黎的公厕)，以助提升效率及减少洁净工作所需的人手资源。事实上，巴黎自1980年代起已设有自动公厕。自动公厕为单厕格的中性厕所，每次用后会自动清洁和消毒。29注释符号代表自动公厕一般装有各种服务按钮(例如召援或紧急事故)及附有感应功能的沖厕和洗手装置。此外，这些公厕通常有使用时限，每次介乎15至20分钟。 然而，自动公厕仍需人手进行管理保养，例如现时每周安排数次补充耗用品。在2009年，巴黎市內的自动公厕进行了升级工程，加入可持续的厕所设计元素，并增设无障碍设施。目前，该市约有430间自动公厕(其中三分之一属全日开放)，每年为数百万使用者提供服务。30注释符号代表根据官方网页的资料，自动公厕在2017年服务逾1 500万名使用者。请参阅Official website of the Paris Government (2019b)。 今年，该市拨款约1,910万欧罗(1亿7,670万港元)，用于营运自动公厕，31注释符号代表有关资料根据巴黎市政府2019年预算的非官方译文所得。请参阅Official website of the Paris Government (2019a)。 即每个公厕的运营开支平均为410,930港元。
- 除巴黎外，世界亦另有一些地方陆续将公厕设施自动化。中国內地是其中一例。在2015年，中国在全国推行"厕所革命"计划，增加公厕的数目及改善公厕卫生环境。及后內地多个城市(例如广州、上海和武汉)一直加大工作力度，致力建设及提升公厕设施。其中一项措施是将现有公厕设施升级为"智能公厕"，加设高科技装置，作为智慧都市计划的一环。例如，在广州，除了加装自动感应设施(例如厕纸架)外，当地亦应用其他先进科技来提升公厕设施，包括装设自动空气清新系统、自动臭味侦测/除臭系统及以太阳能驱动的光线调节系统。32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广州日报(2019年)。 根据官方资料，部分公厕升级后，每年可节省介乎70,000元人民币(82,985港元)至80,000元人民币(94,840港元)的保养开支。33注释符号代表同上。
- 为提升使用者的体验，广州部分公厕亦在入口装设资讯显示屏(图3)，显示公厕的实时状况(例如公厕內的空气质素及使用中的厕格数目)，以及提供其他配套服务，例如流动电话充电和无线上网(wifi)。特别是广州已开发了一个官方流动应用程式，供市民查阅公厕的使用情况及就公厕服务留下意见。34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广州市人民政府：《广州市城市管理和综合执法局关于广州市第十五届人大四次会议第20192138号代表建议答覆意见的函》，2019年。 內地各大城市设置智能公厕已日趋普遍，但亦引起了私隐方面的关注。例如，上海部分智能公厕设有感应系统，如侦测到使用者留在厕格內超过15分钟，便会通知公厕管理人员。35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2019b)。 这项功能虽旨在预防意外或罪行，但据报部分使用者对此感到不太自在。
图3 ── 广州智能公厕的资讯显示屏
资料来源：Official website of Guangzhou (2019)。
推行星级评级制度
- 管理妥善的公厕有助塑造良好城市形象。因此，有些地方推出评级制度，以推动改善公厕服务。例如，在新加坡国家环境局(监督公共地方清洁的法定机构)支持下，非牟利组织新加坡卫浴文化协会自2003年7月起推行康乐公厕计划，为政府公厕与新加坡地铁站、商场及旅游景点开放予公众使用的厕所进行评级。36注释符号代表现时有超过1 200间公厕在该计划下进行评级。
- 根据自愿参与的星级评级计划，新加坡卫浴文化协会的合资格评核人员会按5个范畴评核公厕质素，分别是设计、洁净度、保养、效益和满意度。37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undated)。 达到最低标准的公厕会被标签为"清洁公厕"(Clean Restroom)，并获三星评级；达到最高标准的公厕会被标签为"华丽公厕"(Magnificent Restroom)，并获六星评级。38注释符号代表每个公厕评级均订有指定标准。例如：(a)三星级"清洁公厕"(Clean Restroom)须设有基本设施，并保持地面和设施合理干爽；(b)四星级"良好公厕"(Good Restroom)须符合额外要求，设有使用者友善设施，特别切合个别需要(例如更換尿片枱)；(c)五星级"优质公厕"(Premium Restroom)须进一步符合采用环保设施的额外要求；及(d)六星级"华丽公厕"(Magnificent Restroom)在达到五星评级的标准之余，另须应用科技提升生产力和效率(例如自动收集意见系统和臭味监察)，以及派驻合资格清洁工。 经评级后，公厕会获发评级证书，有效期为12个月 39注释符号代表然而，在证书有效期內，受过训练的义务评核人员会进行"秘密"评核，如公厕经第二次"秘密"评核仍不合格，其证书会被注销。 ，所获评级亦会在新加坡卫浴文化协会网页和国家环境局的智能电话应用程式上显示。现时，当地逾80%公厕获评为四星级或以上，40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9a)。 而新加坡市民亦似对公厕设施/服务质素感到满意。根据新加坡卫浴文化协会在2016年进行的调查，近90%受访者认为新加坡的公厕是全东南亚最洁净的。41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6)。
- 台湾的情况亦类似，行政院环保署制订"公厕评鉴分级制度"，范围不仅涵盖政府公厕，亦涵盖捷运站和商场等地方向公众开放的厕所。42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行政院新闻传播处：《优质公厕推动计画》，2017年。 有别于新加坡的计划，台湾采用三级评级制度，由地方环保机构巡查各间辖下管理的公厕并进行分级，最高级为"特优级"，第二级为"优等级"，第三级则为"普通级"。被评为不合格的公厕将不获分级。公厕每年接受评级，公厕评级如较低，巡查会较频密。43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行政院环境保护署：《全面提升优质公厕精进计画》，2018年。 如公厕不获分级，而公厕卫生状况在指明限期前亦无改善，营运者可能违反《废弃物清理法》，可被罚款每日1,200元新台币(316港元)至6,000元新台币(1,416港元)。截至2016年，台湾有99%供公众使用的厕所达到"优等级"或以上评级。为确保官方评级能反映公厕的实际情况及推动公众参与，行政院环保署在2019年4月推出一个为期两个月的运动，由民众各自就公厕作出评分和评价。44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行政院环境保护署：《环保署公布「如厕EASY 巡(寻)拿好礼」评比结果及中奖名单》，2019年。 据行政院环保署所述，评级结果与官方的评级大致相若，其中98%公厕设施获最佳或次佳评级。
保持公厕洁净的教育及宣传推广
- 妥善管理公厕至为重要，但如使用者不注重公德，公厕服务及设施质素亦难以维持。因此，培养市民对公厕卫生的公德心，同样是保持公厕洁净的关键。就此，新加坡致力教育市民自幼使用公厕的适当礼仪。在2015年，新加坡卫浴文化协会推出"康乐公厕学前计划"(Happy Toilets @ Preschools)，编制教学手册，鼓励幼稚园向幼童教授使用公厕时应有的良好习惯。45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5)。 中小学亦有类似的教育计划，学校会鼓励学生参与不同学习项目，例如装饰校內公厕及制作海报、影片及游戏等相关教材，以建立注重公厕礼仪的意识。4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9b)。
- 新加坡卫浴文化协会亦编制"公厕设计维修指南"，就设计及保养公厕设施向公厕拥有者/营运者提供各方面的指引。47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8)。 具体来说，在使用者教育方面，按照手册的建议，展示于公厕的教育信息应简单易明，能让不同教育程度的使用者易于理解，亦要显眼和易记，并张贴于出现卫生问题的合适位置。此外，新加坡卫浴文化协会在国家环境局支持下，自2009年起每年举办"齐来自律奖"(Let's Observe Ourselves Award)，以表扬对维持或推动新加坡公厕清洁有贡献的各方。48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09)。 除了奖励遵循良好守则的机构(例如公厕拥有者、营运者及清洁承办商)外，亦会颁奖予在这方面有贡献的个别人士，例如为改善公厕状况倡议有效措施或提供有用意见的人士。
结语
- 确保公厕设施卫生、清洁、安全及得体，不但对构建市民的宜居社区环境至为重要，亦可令旅客对当地留下良好印象。因此，全球多个地方均致力在多方面改善/提升公厕设施和服务。例如，台湾及柏林尝试不同的管理方式，容许私营机构营运若干位于核心地区的公厕，以換取广告权，从而推动管理公厕的公司积极投资在公厕设施，或将设施现代化。此外，随着內地推行智慧都市计划，多个城市逐渐应用更多科技，将传统公厕设施转为智能公厕。除了提升硬件外，新加坡及台湾推行星级评级制度，用作恒常监察公厕状况，从而协助促进改善服务。新加坡亦致力培养市民的公德心，向不同目标群组推行各项教育计划。以上所述的各种措施或可提供有用参考，让香港借镜相关经验以探讨改善公厕设施及服务的方向。
立法会秘书处
资讯服务部
资料研究组
锺浩邦
2019年11月28日
附注：
参考资料：
| 香港
| |
| 1. | Audit Commission. (2019) Director of the Audit's Report No. 73. Chapter 1 - Planning, provision and management of public toilets by the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
| 2. | Agriculture, Fisheries and Conservation Department. (2019) Replies to initial written questions raised by Finance Committee Members in examining the Estimates of Expenditure 2019-20: Reply Serial No. ENB028.
|
| 3. |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a)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Annual Report 2018.
|
| 4. |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b) Pleasant Environment Statistics 2015-2018.
|
| 5. |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c) Public Services: Cleansing Services.
|
| 6. |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d) Replies to initial written questions raised by Finance Committee Members in examining the Estimates of Expenditure 2019-20. Reply Serial No. FHB(FE)125.
|
| 7. |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e) Replies to initial written questions raised by Finance Committee Members in examining the Estimates of Expenditure 2019-20: Reply Serial No. FHB(FE)174.
|
| 8. | Food and Health Bureau. (2019) Speaking note of the Secretary for Food and Health for the agenda item "Briefing by the Secretary for Food and Health on the Chief Executive's 2019 Policy Address" on 29 October 2019. LC Paper No. CB(2)89/19-20(01).
|
| 9. | Food and Health Bureau and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19) Administration's paper on refurbishment of public toilets managed by the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LC Paper No. CB(2)1182/18-19(03).
|
| 10. | Leisure and Cultural Services Department. (2019) Replies to initial written questions raised by Finance Committee Members in examining the Estimates of Expenditure 2019-20: Reply Serial No. HAB403.
|
| 11. | Minutes of Meeting of the Panel on Food Safety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of the Legislative Council. (2019) 16 April. LC Paper No. CB(2)1675/18-19.
|
| 12. | Office of The Ombudsman. (2019) Press Release - Ombudsman probes 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s monitoring of outsourced street cleansing services and Government's management of public toilets.
|
| 13. |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2019a) HK$500 million expected in budget to upgrade Hong Kong's toilets, but what can city learn from Singapore's clean experience?
|
| 14. |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2019b) Reading a book in this Shanghai toilet could be a bad idea if you don't want to be disturbed.
|
| 15. | 《6亿可以整到乜？学者：顶多翻新吓批荡》，《香港01》，2019年3月20日。
|
| 16. | 《6亿逐步翻新240公厕 旅游区优先》，《东方日报》，2019年2月28日。
|
| 17. | 《6亿翻新240个公厕 增自动感应水龙头及电动干手机等》，《经济日报》，2019年2月27日。
|
| 18. | 《直击最佳及最差公厕 分别在于人流？》，《香港01》，2018年11月17日。
|
| 19. | 《柏林公厕大变身 厕所都可以吸金？》，《经济日报》，2015年11月20日。
|
| 新加坡
| |
| 20. | 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09) Media release: First Loo Awards Recipients unveiled on World Toilet Day.
|
| 21. | 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5) Media release: Restroom Association (Singapore) launches Happy Toilets @ Preschools.
|
| 22. | 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6) Media release: Restroom Association (Singapore) unveils plans for SaniGives.
|
| 23. | 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8) A Guide To Better Public Toilet Design and Maintenance (Fourth Edition).
|
| 24. | 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9a) Loo Map Directory.
|
| 25. | 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2019b) STAR Awards Programme.
|
| 26. | Restroom Association of Singapore. (Undated) Happy Toilet Programme.
|
| 台湾
| |
| 27. | 《公厕推企业认养 未来增擦鞋、按摩服务》，《苹果日报》，2018年4月24日。
|
| 28. | 行政院新闻传播处：《优质公厕推动计画》，2017年
|
| 29. | 行政院环境保护署：《全面提升优质公厕精进计画》，2018年。
|
| 30. | 行政院环境保护署：《环保署表扬公厕特优场所及发布首波企业认养成果》，2018年。
|
| 31. | 行政院环境保护署：《环署推出公厕认养新模式 企业结合广告共创多赢契机》，2018年。
|
| 32. | 行政院环境保护署：《业务概况报告暨立法计画》，2019年。
|
| 33. | 行政院环境保护署：《环保署公布「如厕EASY 巡(寻)拿好礼」评比结果及中奖名单》，2019年。
|
| 34. | 台中市政府环境保护局：《翻转老旧公厕 中市环保局邀企业认养绿美化》，2019年。
|
| 其他
| |
| 35. | Official website of the Berlin government. (2017) Toilet tour in Berlin.
|
| 36. | Official website of the Berlin government. (2018) Press release: Contract awarded for the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of public toilets for the next 15 years.
|
| 37. | Official website of the Berlin government. (2019) Questions and answers about public toilets for Berlin.
|
| 38. | Official website of the Paris government. (2019a) 2019 Budget of the city of Paris.
|
| 39. | Official website of the Paris government. (2019b) Public toilets in Paris.
|
| 40. | Wall. (2016) 25 years barrier-free city toilets in Berlin.
|
| 41. | 《小厕所 大智慧》，《广州日报》，2019年7月17日。
|
| 42. | 广州市人民政府：《广州市城市管理和综合执法局关于广州市第十五届人大四次会议第20192138号代表建议答覆意见的函》，2019年。
|
| 43. | 《德国公厕都让企业包了》，《人民网》，2003年12月3日。
|
资讯述要为立法会议员及立法会辖下委员会而编制，它们并非法律或其他专业意见，亦不应以该等资讯述要作为上述意见。资讯述要的版权由立法会行政管理委员会(下称"行政管理委员会")所拥有。行政管理委员会准许任何人士复制资讯述要作非商业用途，惟有关复制必须准确及不会对立法会构成负面影响，并须注明出处为立法会秘书处资料研究组，而且须将一份复制文本送交立法会图书馆备存。本期资讯述要的文件编号为ISE04/1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