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受长新冠影响人士的措施
ISE11/2022
- 新冠肺炎长期综合后遗症亦称为"长新冠"，学名为"严重急性呼吸综合症冠状病毒2急性感染后遗症"(Post-Acute Sequelae of SARS-CoV-2 infection)，指感染2019冠状病毒("新冠病毒")后维持多个月的症状。1注释符号代表国际间对长新冠并无统一的定义。根据世界卫生组织，长新冠症状"通常在感染2019冠状病毒后3个月內"出现，并维持"至少2个月"。在美国，疾病控制及预防中心(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表示，患者若于首次感染2019冠状病毒日期后4周或更长时间內，出现新发、复发或持续的健康问题，即患有新冠肺炎长期综合后遗症。请参阅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21a)及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22b)。有关症状包括疲劳、呼吸困难、关节疼痛及记忆力和集中力问题(俗称"脑雾")等。根据世界卫生组织("世卫")资料，约一至两成曾感染新冠病毒的人士会出现长新冠症状，但有证据显示有关比率可能远高于此。2注释符号代表举例而言，就45个研究项目进行的系统性文献回顾发现，持续出现新冠肺炎长期综合后遗症症状人士的比例中位数为73%。另一项涵盖50项研究的整合性分析显示，全球长新冠患病率估计达43%。请参阅JAMA Network (2021)及University of Minnesota (2022)。长新冠为患者身心带来多项挑战，因此他们或需多方面的支援。对部分患者而言，长新冠病征影响其工作、学习以至日常活动能力，继而为他们在职场、学校及/或日常生活中带来不便。3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European Agency for Safety and Health at Work (2022)。因此，长新冠不但为医疗系统带来影响，而且对长新冠患者的生活、其雇主的业务运作和人力策划均造成影响。对经济而言，若市民出现长新冠症状的比率偏高，甚至可令劳动人口萎缩和生产力恶化。4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Brookings Institution (2022)及Bank of England (2022)。
- 在香港，截至2022年7月底已录得超过130万宗感染个案(占总人口的18%)，媒体不时报导长新冠的个案，但当局未有就长新冠的患病率作正式估算。现时，长新冠个案主要接受现有医疗护理服务，患者由基层医疗医生按个别情况转介接受专科医疗服务。鉴于长新冠本质上涉及多个范畴，社会上有呼声要求为长新冠患者提供更好、更个人化的支援，例如提供专科医疗服务和保障工作能力受影响人士的权利。5注释符号代表举例而言，请参阅文汇报(2022a)及香港新闻网(2022)。
- 本期《资讯述要》旨在简述世卫就处理长新冠的指引，概述全球各地通常实行的措施，然后检视本港的支援措施，再审视英国英格兰和美国的情况。两地在疫症爆发初期已有不少人受感染，因而在应对长新冠方面有较多经验。前者已提供具针对性的医疗服务，以支援长新冠患者，而后者则推出非医疗指引/措施，协助长新冠人士尽可能回复正常的工作/校园生活，并在必要时保障他们的权利。
世卫的指引及全球支援长新冠患者措施的概况
- 科学家和医疗专业人士普遍同意，现时暂未有针对长新冠的特定治疗方案。因此，世卫在其发表的相关出版物中列出护理新冠病毒病患的原则，以及应对长新冠的其他政策建议。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21b、2021c)。主要建议简述如下︰
-
(a)向公众提供资讯以提高认知，协助患者获取医疗服务，促进患者自理和自助，并减少对长新冠的歧视；
-
(b)订立协调的护理流程和指引，令基层医疗服务提供者可因应个别患者病征，量身定制个案管理方案，例如订定康复计划及/或专科管理；
-
(c)采用跨专业、跨专科方式处理评估和管理工作，让基层医疗服务提供者(即普通科医生)、相关专科医生、康复护理专业人员、精神健康及心理社会服务提供者和社区照顾服务参与其中，以便提供切合个别患者需要的个人化护理服务；
-
(d)处理新冠肺炎长期综合后遗症的更广泛影响，例如患者工作能力下降，或需医疗范畴以外的支援措施，处理雇佣权利、病假工资政策，以及取得伤残福利；及
-
(e)实施患者名册及其他监察制度，并跟进患者情况，藉以支援对了解和治疗长新冠至关重要的研究。
-
- 多个海外地方已推行措施，支援受长新冠困扰人士的康复和身心健康。虽然各地支援措施在广度和深度上有别，但大致均符合世卫的原则。图1列出海外地方推行措施的一些例子︰
提高公众对长新冠的认知 •透过互联网统一发放有关长新冠的资讯，包括症状和如何寻求更多协助(例如南澳洲及挪威奧斯陆)及/或自我管理策略(例如英国)。 向医护人员发放经协调后的护理流程和指引 •亚伯达省(加拿大)︰新冠后遗症康复应对框架(Post COVID-19 Rehabilitation Response Framework) (2021年3月)。•马来西亚︰新冠后遗症管理程序(Post COVID-19 Management Protocol)(2021年7月)。•日本︰有关新冠肺炎长期综合后遗症的医疗指引(2022年4月)。采用跨专业、跨专科方式处理评估和管理工作 •欧洲(例如比利时、法国、英国)、泰国，以及澳洲和加拿大部分州份/省份的获政府资助的跨专业长新冠诊所。•德国和马来西亚的长新冠患者康复诊所/服务。处理新冠肺炎长期综合后遗症的更广泛影响 •美国︰明确承认长新冠为残疾的成因之一，使长新冠患者获享残疾人士权利。•新西兰︰建议雇主以对待长期疾病的相同方式，对待患有长新冠的雇员。•澳洲︰为因工感染新冠病毒及其后受长新冠困扰的员工提供雇员补偿。(*)实施监察制度以支援研究 •英国︰持续进行全国范围內的新冠病毒感染情况调查(COVID-19 Infection Survey)和网上跟进问卷调查，对象为新冠病毒测试结果属阳性的儿童家人，藉以收集数据。•美国︰透过伙伴机构(即大学及地方医疗系统)及问卷调查，收集和分析数据。注︰ (*)举例而言，新南威尔士州已修订雇员补偿法例，为特定职业引入因工感染新冠病毒的"推定"。就订明职业(包括零售、医疗、教育、餐饮及酒店、紧急服务和其他不可在家完成的工作)而言，若雇员感染新冠病毒，则推定为因工感染。请参阅NSW Government (2022)。资料来源：Alberta Health Services (2021)、Ministry of Health Malaysia (2021b)、NHK World Japan (2022)、厚生劳动省(2022)、BMJ (2022)、Thai PBS World (2022)、RACGP (2022)、SPOR Evidence Alliance (2021)、Deutsche Rentenversicherung (2022)、Ministry of Health Malaysia (2021a)、Employment New Zealand (2022)、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2021)、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 (2022a)、Public Health England (2021)及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22c)。
香港支援长新冠患者的措施
- 截至2022年7月底，香港录得约130万宗感染新冠病毒的呈报个案。现时，当局未有拟备当中多少个案受长新冠影响的统计数据，而不同机构迄今估算的数字差异甚大。根据3项不同研究7注释符号代表曾发表本港长新冠患病率估计数字的机构包括新世纪论坛(请参阅文汇报(2022b))、香港中文大学(请参阅香港01(2022))及香港理工大学(请参阅香港理工大学(2022))。，在曾感染新冠病毒的患者中，估计受长新冠困扰的患者占40%至75%不等，而据报一间公立医院的新冠病毒病康复者中只有少于3%出现长新冠。8注释符号代表该数字涵盖2022年第五波疫情之前感染2019冠状病毒的康复者。请参阅明报(2022b)。至于在曾感染新冠病毒的儿童中，有10%怀疑受长新冠困扰。9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星岛日报(2022)。
- 有别于海外地方在疫情初期出现大规模爆发，本港在2022年年初的第五波疫情录得的感染个案占整体个案的99%，相信大部分个案由Omicron新冠病毒变异株所致。科学家现时仍在研究感染Omicron变异株后出现长新冠的风险。10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Scientific American (2022)。此外，随着感染个案在过去数月持续出现，2022年4月至6月期间新增约88 000宗个案，越来越多人或因相关症状持续而开始忧虑是否患有长新冠。部分康复者甚或关注长新冠病征可能影响其工作表现。11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东方日报(2022b)。
- 目前，政府向公众发放针对长新冠的提示资讯甚少。12注释符号代表政府的2019冠状病毒病专题网站(coronavirus.gov.hk)有关长新冠的资讯不多。缺乏可靠资讯或会阻碍患者自我管理病征，以致日后可能出现其他问题。尽管部分地区康健中心有举办讲座，提供有关长新冠的建议和资讯，但活动大多只以中心现有使用者为对象。13注释符号代表举例而言，深水埗地区康健中心曾举办网上研讨会，而中西区地区康健站曾举办有关长新冠的实体工作坊。医务卫生局辖下的地区康健中心提供各项基层医疗服务，包括健康推广、疾病预防、慢性疾病管理及社区复康。全港现时有6间地区康健中心及11个地区康健站。
- 根据公开资料，政府现时未有为怀疑受长新冠影响人士提供专门的护理流程或特定的临床指引。然而，患者或可在公营医疗系统接受医疗护理服务。医院管理局("医管局")表示会为曾入住公立医院和曾于政府2019冠状病毒病确诊个案指定诊所接受诊症的新冠康复者安排覆诊，并视乎个别患者的病征，转介他们接受专科护理及/或其他康复服务。14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香港经济日报(2022)及食物及卫生局(2022)。
- 虽然目前沒有处理长新冠的标准临床安排，但医管局的"中医门诊特别诊疗服务"可被视作政府支援长新冠患者的重要措施(纵然该措施并非针对长新冠而设)。该计划于2020年4月推出，为曾感染新冠病毒的人士，于全港18间由三方协作营运的中医诊所暨教研中心("中医诊所")提供中医诊疗服务，接受康复治疗。15注释符号代表中医诊所于2003年推出，全部均由医管局、非政府机构和本地大学，以三方伙伴协作的模式营运。非政府机构负责中医诊所的日常运作。请参阅医院管理局(2021)。合资格人士即使沒有长新冠症状，亦可在由出院日期或完成隔离日期起计6个月內，于任何一间中医诊所免费接受不多于10次治疗。截至2022年6月28日，该计划已服务超过38 000名患者(其中5%为18岁以下人士)，总共提供逾134 600次诊疗。1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医务卫生局(2022)。政府正考虑透过中医药发展基金扩大计划至涵盖私人执业中医。17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立法会(2022)。
- 大学及其相关机构亦以收费形式或实验性质推展治疗或康复计划。香港中文大学医院(非牟利的私营医院，亦是香港中文大学的教学医院)已设立新冠康复诊所，为曾患新冠病毒病、并持续超过4星期出现最少一项症状的患者提供服务。该诊所提供症状评估、进一步的专科检查、中医药治疗、心理健康治疗、睡眠健康治疗和物理治疗，以及肠道微生态治疗计划。香港理工大学("理大")康复治疗科学系制订了为期6周、名为"3R康复治疗方案"("3R"指"重建体魄"(Rebuild fitness)、"重拾信心"(Regain confidence)及"重获生活"(Resume normal life))的体能训练计划，透过不同形式的运动，提升康复者的肺活量及改善肌肉力量。香港浸会大学亦有提供康复计划，结合心肺及阻力运动训练和使用中医药。值得注意的是，香港中文大学医院的肠道微生态计划及理大的3R康复治疗方案均是政府资助的研究成果。18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2022a)及The Hong Kong Polytechnic University(2022)。
- 事实上，政府由2020年4月起，合共批出5.45亿港元拨款，进行70项有关新冠病毒病的研究项目。连同医疗卫生研究基金每年公开邀请的研究员拟定项目，共有7项研究特别关乎长新冠，研究范围包括新冠病毒病对康复者生理和心理的影响。19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22a)。尽管这些研究有助加深对长新冠的了解，但有意见指政府亦应提供即时支援予受长新冠影响的人士，例如利用现有设施开设长新冠专门诊所。20注释符号代表举例而言，请参阅东方日报(2022a)及香港01周报(2022)。最近，香港中文大学在医管局的支持下，于2022年7月开展全港首个大型长新冠调查研究，以期为政府提供有关资料，从而协助当局策划针对受长新冠影响人士的医疗服务。
英国英格兰的经验
- 根据官方估计，在英格兰，有170万人(占曾感染新冠病毒人士的9.4%)自我报告曾经历或正经历长新冠。当中有32.4万人报称，长新冠对其日常活动"甚为"不利，另外有85.4万人表示，长新冠病征"略为"影响其日常活动。21注释符号代表截至2022年6月1日。请参阅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 (2022c)。早在2020年10月，英格兰的公营医疗系统国民保健署(National Health Service)已订定5点方案，作为应对这项挑战的初步措施。该方案的內容包括︰
-
(a)推出名为"新冠康复之路"(Your COVID Recovery)的网上平台，提供一般资讯、建议和专为个人而设的康复计划；22注释符号代表临床评估服务需经转介，因此或未能直接提供予患者，但国民保健署亦提供"新冠康复之路"平台支援患者自我管理。该平台有两部分：(i)公开网站提供一般关于新冠病毒病与长新冠康复的资料，涵盖生理、情绪和心理等方面；及(ii)透过互动康复平台(患者须经普通科医生或长新冠诊所转介)供患者联络医疗专业人员，寻求康复建议及/或参与网上论坛获得伙伴支援。同时，长新冠患者亦可取览英国政府的一站式网上指引，了解可获取的一系列支援。请参阅NHS (2021a、2022c)。
-
(b)向普通科医生及其他医疗专业人士发放临床指引及教学材料，协助他们转介患者获取合适支援；
-
(c)开设指定新冠后遗症评估诊所("长新冠诊所")，提供一站式的跨专业服务；
-
(d)成立由患者、专科医生和研究人员组成的英格兰国民保健署长新冠工作小组(NHS England Long COVID taskforce)，监督国民保健署对长新冠的支援工作；及
-
(e)研究长新冠以加深了解病征并改良治疗方式。
-
- 国民保健署在2021-2022年度进一步扩大长新冠计划，作出更多承担，包括开设特别为儿童和青少年服务的15个长新冠中心("儿科中心")。下文将讨论与长新冠诊所和儿科中心有关的措施及设计。
长新冠诊所
- 国民保健署于2021-2022年度合共斥资9,400万英镑(9.06亿港元)设立长新冠诊所网络。全英格兰现时有90间长新冠诊所，23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UK Parliament (2022)。部分以网上虛拟诊所形式营运，沒有实体地点。24注释符号代表例如萨福克及东北埃塞克斯长新冠评估服务(The Suffolk and North East Essex Long Covid Assessment Service)。请参阅NHS North East Essex CCG (undated)。长新冠诊所根据国民保健署发布的《有关新冠肺炎长期综合后遗症评估诊所的全国指引》(National Guidance for Post COVID Syndrome Assessment Clinics)，由地方医疗系统营运，其主要特点如下︰
-
(a)国民保健署已发布详细指引，确保转介个案至长新冠诊所的方式保持一致(图2)，有关系统依赖普通科服务，为适合由基层医疗处理的个案提供治疗，并采用一致的标准转介患者接受专科评估和治疗；
-
(b)由于普通科医生担当重要角色，国民保健署特别拨款支持其专业进修、培训和职业发展，以推动基层医疗的临床管理；
-
(c)来自医院和基层医疗服务提供者的转介个案，会由相应的地方国民保健服务提供者(名为国民保健信托)检视，以决定是否转介至长新冠诊所(国民保健署统计数据显示，约85%至90%转介个案获接纳)，如基于医学证据认为临床上不适合，可拒绝转介；
-
(d)获长新冠诊所系统接纳后，患者可获初步专科评估，包括体格评估(以找出潜在慢性疾病)、认知评估(以评估记忆力、注意力和集中力问题)及心理评估(以评估潜在抑郁症、焦虑症或其他精神健康问题)；
-
(e)长新冠诊所提供一站式服务，涵盖专科评估、诊断和治疗。诊所由跨专业团队主理，包括呼吸系统科医生、护士、物理治疗师、职业治疗师、运动治疗师、心理学家、言语及语言治疗师、营养师和社工；
-
(f)部分地区的长新冠诊所已为患者量身定制康复计划，由驻长新冠诊所的治疗师负责推行；及
-
(g)
-
儿科中心
- 除患长新冠的成人外，英格兰约1.8%小学生及接近4.8%中学生估计患有长新冠。25注释符号代表截至2022年3月的最新统计数据。请参阅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 (2022b)。截至2022年5月，国民保健署已在全英格兰设立14个儿科中心，专门为有症状及在12个星期前可能或证实已感染新冠病毒的儿童及青少年(年龄介乎0至18岁)提供非临床服务。儿科中心的主要特点如下：
-
(a)与成人的长新冠诊所相似，患者须获得其基层医疗服务提供者(普通科医生或儿科医生)转介，才可使用儿科中心的服务；
-
(b)患者在儿科中心以面对面或虛拟方式，接受跨专业团队的评估。中心跨专业团队的组成因地而异，但通常包括儿科医生、青少年医学、呼吸科、传染病学、风湿病学、心臟病学、神经病学、精神病学、心理学、物理治疗、职业治疗和临床护理专家；
-
(c)然而，有别于成人长新冠诊所，儿科中心一般不提供治疗，而是专注评估儿童及青少年的临床需求并协调护理。视乎评估结果，中心会进一步转介病人至合适的治疗，并为其他临床医生提供专科支援；及
-
(d)儿科中心亦旨在就长新冠在儿童及青少年的表现形式搜集证据，从而可为这类患者订立个案定义。
-
服务需求
- 统计数据显示，国民保健署的长新冠服务需求殷切。在2022年5月9日至6月5日的4周期间，英格兰的长新冠诊所接受约4 600宗转介并提供约4 100次初步评估及超过12 200次跟进诊症(图3)，即期內每间诊所处理平均约180个个案。据报有医疗服务提供者表示，长新冠患者普遍给予好评，原因是长新冠的不同症状可由跨专业团队提供一站式评估，而很多长新冠患者需要以疗养为主的康复护理，多于需要医疗干预。2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BHR University Hospitals NHS Trust (2021)、Banbury Guardian (2021)及The News, Portsmouth (2021)。话虽如此，长新冠诊所提供服务的差异亦惹来关注。例如，有指一些儿科中心仅针对疲劳提供治疗，不能为其他健康问题提供治疗。请参阅UK Parliament (2022)。
资料来源：NHS (2022b)。 - 虽然当地政府调配不少资源提升英格兰长新冠诊所的服务量，但由于当地长新冠患者估计多达170万名，各4周期间(图3)获接纳转介个案与进行初步评估个案数目有明显差距，介乎约500至1 300个个案，显示长新冠诊所的积压个案仍然较多。27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the Guardian (2022)。在2022年5月9日至6月5日期间接受初步专科评估的患者中，29%已轮候15个星期或以上(另有38%的轮候时间介乎6至14个星期)。28注释符号代表此外，各地区差异较大，其中轮候时间最长的是在东南英格兰(South East England)(2022年5月9日至6月5日期间，在当地接受初步专科评估的患者中，39%患者已轮候至少15个星期)。为改善长新冠服务，国民保健署已承诺将缩减轮候时间作为该机构2022-2023年度的工作重点之一。29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NHS (2022a)。
- 英国政府亦已承认，长新冠有可能导致对医疗人手的需求增加，这不仅涉及长新冠诊所，亦涵盖其他方面的服务。因此，英国政府已致力降低海外招聘的成本，以及为医疗人才来英工作提供更优厚待遇，并推出其他措施，藉以强化医疗人手。30注释符号代表英国已推出健康和社会护理签证(Health and Social Care Visa)计划，允许医疗专业人士来英或在英居留，在国民保健署、国民保健署供应商或成人社会护理行业从事合资格工作。请参阅Gov.UK (2022)。
美国的经验
- 在美国，政府估计于2022年6月日29日至7月11日期间，7.6%的成年人出现长新冠症状。31注释符号代表数据来自疾病控制及预防中心的定期问卷调查。请参阅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22a)。 美国政府已不断检视及制订应对长新冠的计划，包括推出有针对性的医疗项目。有鉴于长新冠对生命及社会的广泛长期影响，美国在2022年4月发表的总统备忘录32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The White House (2022b)。中，进一步阐明其最新方向，重点关注研究，以了解新冠肺炎长期综合后遗症的成因及潜在预防和治疗方案。
- 虽然美国亦已于2020年推出指定长新冠诊所服务，作为应对行动的一部分，33注释符号代表目前，美国各州至少有一间长新冠诊所提供治疗及康复服务，诊所设计及营运模式在各州均有所不同。最近，国家医疗机构疾病控制及预防中心发布针对医疗服务提供者治疗新冠后遗症患者的临时指引，当中的建议包括"依据现有资料，很多新冠后遗症可由基层医疗服务提供者应对，采纳以患者为中心的模式，以改善受影响患者的生活质素及机能"。请参阅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21)。但考虑到美国医疗系统在拨款架构及公私营市场份额的独特性，本节不会详细审视其治疗长新冠病征的护理模式。相反，本节会集中讨论当地为长新冠人士提供的非医疗支援措施，包括在职场及学校提供合理迁就措施的要求，以及辅助科技项目。
有关职场及学校提供迁就措施的法定要求
- 在美国，个人若因长新冠症状导致残疾(即使仅属短暂性)，则有权获得免受歧视的保护。美国卫生及公共服务部(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和司法部(Department of Justice)于2021年7月发布联合指引，清楚指出长新冠可被视为若干联邦民权法例下的残疾。34注释符号代表相关联邦民权法例包括《美国残疾人法案》(American Disability Act)(适用于政府、学校、雇主及向公众供应商品或服务的任何人士)、《康复法案》(Rehabilitation Act)第504条(适用于联邦财政资助的受助人)，以及《患者保护与平价医疗法案》(Patient Protection and Affordable Care Act)第1557条(适用于医疗项目及活动)。请参阅U.S. 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 (2021)。根据指引，若任何症状属于肢体或智力残障，"重大地局限一项或多项日常生活"，则长新冠患者属于残疾人士。35注释符号代表根据《美国残疾人法案》，日常生活包括自我照顾、进行人手操作的工作、观看、聆听、进食、睡觉、行走、站立、坐下、伸手、举起、弯腰、说话、呼吸、学习、阅读、集中注意力、思考、沟通、与人互动及工作等活动。日常生活亦包括主要身体机能的运行，例如免疫系统机能、正常细胞生长等。长新冠病征可被界定为残疾，意味著各实体有责任在职场及学校等地方，为受影响人士作出调整或改动(或称为合理迁就措施)。36注释符号代表残疾规例适用于公众进入的所有公共地方，除职场及学校外，向公众供应商品或服务的企业亦须向长新冠患者提供合理调整。
- 在工作场所，拥有15名或以上雇员的雇主有责任为残疾人士提供调整或作出改动，使其享有平等就业机会，除非雇主能证明有关便利会对业务营运造成不必要的冲击。雇主按个案情况厘定雇员是否存在残疾。他/她可要求雇员提供详列残疾状况及任何规限或限制的医疗文件，或要求有关雇员允许他/她直接联络其医疗服务提供者。37注释符号代表若雇员不配合提供所要求的合理医疗资料，雇主可合法拒绝有关提供便利的要求。请参阅U.S. Equal Employment Opportunity Commission (2022)。
- 残疾法例中并无订明详尽的迁就措施清单。根据工作迁就措施网络(Job Accommodation Network)38注释符号代表工作迁就措施网络接受美国劳工部(Department of Labor)辖下残疾人就业政策办公室(Office of Disability Employment Policy)拨款，针对就业便利及残疾人就业事宜提供免费、专业和机密的指导意见。的资料，合理便利由雇主与雇员在互动过程中厘定，而非一刀切，而普遍要求的长新冠相关调整包括远程工作(通常透过"在家工作"形式实行)及实现远程工作的器材、工作架构重整(例如移除一些工作职能)及时间表变更(例如缩减或调整工时)。39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Job Accommodation Network (2021b)。图4列出更多对应若干常见长新冠症状的迁就措施的例子。若雇主沒有合理理由而拒绝提供迁就措施的要求，有关雇员可向平等就业机会委员会(Equal Employment Opportunity Commission)或州执法机关投诉，就有关决定提起上诉。40注释符号代表有关雇主责任的详情，请参阅U.S. Equal Employment Opportunity Commission (2022)。
迁就措施 长新冠症状 劳动时感到气促 极度疲劳 脑雾 关节疼痛及身体痛症 常见例子 •允许休息•允许远程工作•重整工作架构，移除非核心工作职能适用于特定症状的例子 •允许在适当时除下口罩•给予时间接受治疗，例如使用雾化器及吸入器•提供符合人体工效学的工作间•允许弹性上班时间•提供记忆辅助工具，例如流程图和核对清单•提供安靜的工作空间•提供符合人体工效学的工作间•减低工作的体能要求•允许弹性上班时间资料来源：Job Accommodation Network (2021a)。 - 上述有关合理迁就措施的规定，是在美国雇主对远程工作的接受程度日渐提高的背景下订立。事实上，在新冠病毒病大流行期间，很多美国雇主据报已增加并改革雇员福利，更加关注雇员的身心健康及照顾家庭的责任。41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Harvard Business Review (2021)及SHRM (2021)。一些美国公司据报已为受长新冠影响的雇员制订针对残疾的迁就措施政策及程序。42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Time (2022b)。尽管如此，相关便利是否合理较为主观，亦有人担心，长新冠诊断的不明确及复杂性或会导致职场冲突甚至诉讼。43注释符号代表举例而言，请参阅Fortune (2022)及Bloomberg Law (2021)。因此，平等就业机会委员会建议雇主与有关雇员展开非正式对话，以厘定能否提供合理便利，令雇员能够履行核心工作职能。
- 根据一项针对曾感染新冠病毒人士的调查，55%表示其工作场所已为受长新冠症状影响的雇员提供便利。44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Power (undated)。虽然远程工作仍是常见的调整或变更形式，但一些公司据报已透过提供其他便利，减低对营运的影响，例如允许长新冠员工在接待处坐下，而非站立；邀请健康教练提供一对一的定制运动训练(例如呼吸及伸展)，以应对个别长新冠雇员出现的特定症状。45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Time (2022a)。
- 同样，接受联邦财政资助的学校须为残疾学生提供合理便利。就长新冠而言，教育部(Department of Education)已发布为长新冠儿童和学生提供保障和服务的指引。4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2021)。这包括特殊教育、学业调整和进行合理改动。举例而言，对于受慢性疲劳困扰的儿童，以节省体能为本的调整，例如频密的休息时段及允许使用电梯，便属于合理迁就措施。47注释符号代表有关为受长新冠困扰的学生提供便利的更多建议，请参阅Kennedy Krieger Institute (2021)提供的清单，该机构是一间非盈利儿科医院，营运一间长新冠儿科诊所及学校的护理教育课程。
- 根据教育部的指引，长新冠儿童若注意力难以集中及有焦虑症状，可能需要接受辅导服务，并需要行为干预及其他补充辅助工具等支援服务，以改善参与学习的方式。虽然已有指引提供，但有观点认为，订定正确的架构以支援长新冠学生仍较为复杂，原因是有关诊断较新，亦未知症状日后如何变化。因此，定期评估学生需求及与家长沟通至为重要。48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Washington Post (2021)。
协助使用辅助科技工具
- 美国长新冠患者亦可受惠于现行《辅助科技法案》(Assistive Technology Act)下的辅助科技项目，该法案提供资助，协助残疾人士善用各州及地区的本地辅助科技项目。残疾人士可使用切合其需要的辅助科技设备，并获得额外支援，例如设备演示、短期设备租借、财务贷款及成本较低的二手设备。很多现有辅助科技项目虽然并非专门针对长新冠，但亦适用于长新冠症状。例如智能笔可协助有认知或记忆问题的患者跟上会议进度，而对于身体不够敏捷的关节及肌肉痛症患者，若干小工具可协助他们完成日常工作。49注释符号代表辅助科技法案技术支援及培训中心(Assistive Technology Act Technical Assistance and Training Center)发表了一份参考资料摘要，当中载列长新冠患者可如何受惠于辅助科技项目。请参阅AT3 Center (2021)。举例而言，佛罗里达州的州营项目透过图书馆提供辅助科技，为学校、教师、家长及治疗师提供试用、演示、租借及/或培训服务。50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Florida Alliance for Assistive Services and Technology (2021)及Disability Rights Florida (2020)。
结语
- 根据其他地方的经验，政府对长新冠患者的支援主要由世卫建议的以下一个或多个范畴组成：(a)向公众发放资讯，令患者明白何时何地可寻求协助，以及如何自我管理本身的症状；(b)提供指引及护理流程，协助医疗专业人士指导患者接受合适的服务；(c)设立特别医疗服务，例如长新冠诊所，提供专科跨专业评估、治疗及/或康复服务；(d)推出措施纾缓患者在职场、学校及日常生活中遭遇的困难；及(e)推出监察措施，以评估长新冠所带来的影响，并支援相关研究。
- 由于香港已有超过130万人确诊感染新冠，有意见认为，政府应做更多工作，支援受长新冠困扰的人士。然而，对于潜在个案数目、长新冠导致的护理需求、各类服务的成效，仍有较大不确定性，原因在于此疾病不断演化的特性。专家及论者虽然对各类问题可能抱持不同的见解，但似乎普遍同意，长新冠若不妥善处理，可能会对本地经济及整体社会造成重大影响。
- 英格兰的经验显示一站式跨专业医疗设施对长新冠患者的好处。全面评估及个人化康复方案获得服务使用者好评。然而，即使有90个长新冠诊所服务总体5 660万人口，服务量仍然落后于需求。当地为康复者而设的网上资源中心，加上清晰界定的护理流程，某程度上降低了某些长新冠患者的焦虑，不但能推动患者自我管理及社区护理，更为他们提供更多资讯和选择，在一定程度上纾缓了医疗系统的压力。
- 另一方面，美国是订明长新冠患者法定权利的先行者。美国的基本状况与香港截然不同。在美国，残疾人士的法定权利远比在香港复杂及详细，但对于雇主及学校在哪些方面能够提供合理迁就措施，以纾缓长新冠患者面临的困难，仍能提供参考。
立法会秘书处
研究及资讯部
资料研究组
张煥然
2022年8月5日
研究及资讯部
资料研究组
张煥然
2022年8月5日
附注：
- 国际间对长新冠并无统一的定义。根据世界卫生组织，长新冠症状"通常在感染2019冠状病毒后3个月內"出现，并维持"至少2个月"。在美国，疾病控制及预防中心(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表示，患者若于首次感染2019冠状病毒日期后4周或更长时间內，出现新发、复发或持续的健康问题，即患有新冠肺炎长期综合后遗症。请参阅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21a)及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22b)。
- 举例而言，就45个研究项目进行的系统性文献回顾发现，持续出现新冠肺炎长期综合后遗症症状人士的比例中位数为73%。另一项涵盖50项研究的整合性分析显示，全球长新冠患病率估计达43%。请参阅JAMA Network (2021)及University of Minnesota (2022)。
- 请参阅European Agency for Safety and Health at Work (2022)。
- 请参阅Brookings Institution (2022)及Bank of England (2022)。
- 举例而言，请参阅文汇报(2022a)及香港新闻网(2022)。
- 请参阅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21b、2021c)。
- 曾发表本港长新冠患病率估计数字的机构包括新世纪论坛(请参阅文汇报(2022b))、香港中文大学(请参阅香港01(2022))及香港理工大学(请参阅香港理工大学(2022))。
- 该数字涵盖2022年第五波疫情之前感染2019冠状病毒的康复者。请参阅明报(2022b)。
- 请参阅星岛日报(2022)。
- 请参阅Scientific American (2022)。
- 请参阅东方日报(2022b)。
- 政府的2019冠状病毒病专题网站(coronavirus.gov.hk)有关长新冠的资讯不多。
- 举例而言，深水埗地区康健中心曾举办网上研讨会，而中西区地区康健站曾举办有关长新冠的实体工作坊。医务卫生局辖下的地区康健中心提供各项基层医疗服务，包括健康推广、疾病预防、慢性疾病管理及社区复康。全港现时有6间地区康健中心及11个地区康健站。
- 请参阅香港经济日报(2022)及食物及卫生局(2022)。
- 中医诊所于2003年推出，全部均由医管局、非政府机构和本地大学，以三方伙伴协作的模式营运。非政府机构负责中医诊所的日常运作。请参阅医院管理局(2021)。
- 请参阅医务卫生局(2022)。
- 请参阅立法会(2022)。
- 请参阅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2022a)及The Hong Kong Polytechnic University(2022)。
- 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22a)。
- 举例而言，请参阅东方日报(2022a)及香港01周报(2022)。
- 截至2022年6月1日。请参阅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 (2022c)。
- 临床评估服务需经转介，因此或未能直接提供予患者，但国民保健署亦提供"新冠康复之路"平台支援患者自我管理。该平台有两部分：(i)公开网站提供一般关于新冠病毒病与长新冠康复的资料，涵盖生理、情绪和心理等方面；及(ii)透过互动康复平台(患者须经普通科医生或长新冠诊所转介)供患者联络医疗专业人员，寻求康复建议及/或参与网上论坛获得伙伴支援。同时，长新冠患者亦可取览英国政府的一站式网上指引，了解可获取的一系列支援。请参阅NHS (2021a、2022c)。
- 请参阅UK Parliament (2022)。
- 例如萨福克及东北埃塞克斯长新冠评估服务(The Suffolk and North East Essex Long COVID Assessment Service)。请参阅NHS North East Essex CCG (undated)。
- 截至2022年3月的最新统计数据。请参阅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 (2022b)。
- 请参阅BHR University Hospitals NHS Trust (2021)、Banbury Guardian (2021)及The News, Portsmouth (2021)。话虽如此，长新冠诊所提供服务的差异亦惹来关注。例如，有指一些儿科中心仅针对疲劳提供治疗，不能为其他健康问题提供治疗。请参阅UK Parliament (2022)。
- 请参阅The Guardian (2022)。
- 此外，各地区差异较大，其中轮候时间最长的是在东南英格兰(South East England)(2022年5月9日至6月5日期间，在当地接受初步专科评估的患者中，39%患者已轮候至少15个星期)。
- 请参阅NHS (2022a)。
- 英国已推出健康和社会护理签证(Health and Social Care Visa)计划，允许医疗专业人士来英或在英居留，在国民保健署、国民保健署供应商或成人社会护理行业从事合资格工作。请参阅Gov.UK (2022)。
- 数据来自疾病控制及预防中心的定期问卷调查。请参阅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22a)。
- 请参阅The White House (2022b)。
- 目前，美国各州至少有一间长新冠诊所提供治疗及康复服务，诊所设计及营运模式在各州均有所不同。最近，国家医疗机构疾病控制及预防中心发布针对医疗服务提供者治疗新冠后遗症患者的临时指引，当中的建议包括"依据现有资料，很多新冠后遗症可由基层医疗服务提供者应对，采纳以患者为中心的模式，以改善受影响患者的生活质素及机能"。请参阅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21)。
- 相关联邦民权法例包括《美国残疾人法案》(American Disability Act)(适用于政府、学校、雇主及向公众供应商品或服务的任何人士)、《康复法案》(Rehabilitation Act)第504条(适用于联邦财政资助的受助人)，以及《患者保护与平价医疗法案》(Patient Protection and Affordable Care Act)第1557条(适用于医疗项目及活动)。请参阅U.S. 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 (2021)。
- 根据《美国残疾人法案》，日常生活包括自我照顾、进行人手操作的工作、观看、聆听、进食、睡觉、行走、站立、坐下、伸手、举起、弯腰、说话、呼吸、学习、阅读、集中注意力、思考、沟通、与人互动及工作等活动。日常生活亦包括主要身体机能的运行，例如免疫系统机能、正常细胞生长等。
- 残疾规例适用于公众进入的所有公共地方，除职场及学校外，向公众供应商品或服务的企业亦须向长新冠患者提供合理调整。
- 若雇员不配合提供所要求的合理医疗资料，雇主可合法拒绝有关提供便利的要求。请参阅U.S. Equal Employment Opportunity Commission (2022)。
- 工作迁就措施网络接受美国劳工部(Department of Labor)辖下残疾人就业政策办公室(Office of Disability Employment Policy)拨款，针对就业便利及残疾人就业事宜提供免费、专业和机密的指导意见。
- 请参阅Job Accommodation Network (2021b)。
- 有关雇主责任的详情，请参阅U.S. Equal Employment Opportunity Commission (2022)。
- 请参阅Harvard Business Review (2021)及SHRM (2021)。
- 请参阅Time (2022b)。
- 举例而言，请参阅Fortune (2022)及Bloomberg Law (2021)。
- 请参阅Power (undated)。
- 请参阅Time (2022a)。
- 请参阅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2021)。
- 有关为受长新冠困扰的学生提供便利的更多建议，请参阅Kennedy Krieger Institute (2021)提供的清单，该机构是一间非盈利儿科医院，营运一间长新冠儿科诊所及学校的护理教育课程。
- 请参阅Washington Post (2021)。
- 辅助科技法案技术支援及培训中心(Assistive Technology Act Technical Assistance and Training Center)发表了一份参考资料摘要，当中载列长新冠患者可如何受惠于辅助科技项目。请参阅AT3 Center (2021)。
- 请参阅Florida Alliance for Assistive Services and Technology (2021)及Disability Rights Florida (2020)。
资讯述要为立法会议员及立法会辖下委员会而编制，它们并非法律或其他专业意见，亦不应以该等资讯述要作为上述意见。资讯述要的版权由立法会行政管理委员会(下称"行政管理委员会")所拥有。行政管理委员会准许任何人士复制资讯述要作非商业用途，惟有关复制必须准确及不会对立法会构成负面影响。详情请参阅刊载于立法会网站(www.legco.gov.hk)的责任声明及版权告示。本期资讯述要的文件编号为ISE11/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