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广远足安全及可持续性
ISE17/2022
- 远足为身心灵带来多种益处。香港有调查显示，郊野公园访客人数在过去20至30年间增加逾一倍，在2021年估计达1 240万人次。1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University of Hong Kong (2019)及渔农自然护理署("渔护署")(2022)。这股远足热潮或与以下因素有关：(a)政府在2017年颁布《香港旅游业发展蓝图》，强化了绿色旅游及郊野景致的推广工作；及(b)在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期间，远足消遣活动变得日趋普遍，更多人前往景观优美的山径呼吸新鲜空气，稍作喘息。
- 然而，不少远足新手某程度上或受社交媒体上的野外历奇照片所吸引，于欠缺经验、装备不足的情况下蜂涌而至。近年远足意外频生(图1)，消耗大量救援资源之余2注释符号代表2020年，政府飞行服务队派出885架次直升机协助救援远足人士，在2018年则为435架次。每次召喚直升机出勤估计耗费超过2万港元(包括维修和燃料费用)。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21a、2021c)。，亦引起社会对远足安全的忧虑。此外，访客急增加剧了山径耗损及植被退减等环境问题，令人关注远足活动的可持续性。有立法会议员因此敦促当局加强措施，以减低远足活动造成的不良影响。3注释符号代表议员在过去数年曾多次讨论有关议题。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18a、2018b、2021b)。
- 综观全球，郊野公园营运者已采取一系列措施推广低生态环境影响的远足活动(low-impact hiking)。直接的措施涉及规管执法和对访客施加限制(例如对险峻山径和在繁忙时段增设使用限制)；间接的措施较侧重规管及设限以外的手法，例如透过教育改变访客行为，以及加强山径等基础设施的抗御力。4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Marion, J. and Brame, S.C. (1996)及Wu, C.C. et al. (2021)。本期《资讯述要》首先回顾香港的相关措施，然后检视內地、台湾和美国的例子。这些地方拥有多个著名的自然景点，并已加强推广远足安全及/或可持续性。
注： (1)2022年数据为临时数字。
资料来源： 香港消防处(2022)。5注释符号代表数据来自香港消防处于2022年10月17日发出的电邮回覆。
香港推广安全和可持续远足的措施
- 香港虽然被视为"石屎森林"，但实际拥有24个郊野公园、22个特别保育区及其他受保护地区，合共占全港土地面积的40%以上。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环境保护署(2021)。这些地区內约有80条行山径，总长500公里。7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18b)。多个政府部门已展开教育工作，向公众推广安全及可持续的远足活动。8注释符号代表举例而言，香港警务处和香港消防处透过社交媒体平台提供远足安全提示，而民众安全服务队则为学生举办山岭活动安全研讨会，并在热门山径的起点派发宣传物品。此外，渔护署借助展览、游戏摊位、电视/网上广告推广安全和"郊野不留痕"的远足习惯。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18a)。具体而言，渔农自然护理署("渔护署")推出"郊野乐行"网站和流动应用程式("应用程式")，为访客提供实用资讯，以便他们估计远足行程的难度。该署亦在高危地点竖立警告牌，以防远足人士进入。9注释符号代表渔护署已制订名单列出郊野公园內较高危的远足地点，该等地点地势较为险要，而且曾发生严重和致命意外。请参阅同上。
- 针对山径耗损和植被退减等环境问题，2021-2022年度政府财政预算案已预留5,500万港元，为10条热门及具旅游潜力的山径进行改善工程。10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预算案(2021)。渔护署除增设加水站，鼓励市民自携水樽外，亦已加强执法，向乱拋垃圾的访客发出定额罚款通知书。11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21b)。虽然当局已推行上述措施，但情况仍令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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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远足安全：鉴于远足意外频生，有意见认为当局应实施较全面的措施以配合现有策略，尤其是在较高危地点。这些建议包括︰本港应针对救援行动成本高昂的问题，探讨向远足人士收取救援费的可行性，亦有建议为远足活动订定安全标准，例如要求远足人士在前往险峻路线时携带合适装备。12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经济日报(2021)。此外，有意见关注到山径有否妥善维修，以及方向指示牌/警告牌是否设于当眼处和是否足够。13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Website of Paul Zimmerman (2021)及星岛日报(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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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环境的可持续性：尽管郊野公园的垃圾收集量于2021年有所减少14注释符号代表郊野公园垃圾收集量由2018年的2 943公吨减至2021年约1 800公吨，减幅达39%。渔护署认为数字显著减少是由于疫症期间烧烤场和露营地点关闭所致。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21b)及渔农自然护理署(2022)。，但在长假期后仍不时出现乱拋垃圾、垃圾桶满溢和植物遭踩踏的情况。15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东方日报(2020)、香港商报(2021)及香港01(2020a)。交通繁忙所引致的污染及挤塞问题亦引起了关注，皆因前往本港大部分自然景点一般无需许可证。16注释符号代表例外的地点包括米埔自然保护区及香港湿地公园。有论者提出政府应透过管理人流及车流，把人潮分流至生态承载力较高的地方；亦有人提倡推广低生态环境影响的远足活动。17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星岛日报(2021)、Green Power (2017)及香港01(202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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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方推广安全远足的措施
就山岭救援行动征费
- 內地部分地方已开始向远足人士收取救援费用，藉此阻吓不顾后果的历险行为。18注释符号代表这些地方包括四川省的数个景区，其中某景区据报曾就一次救援行动收取至少15,000元人民币(16,300港元)。请参阅新华社(2021)。其中一个著名例子，是被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列入世界遗产的黃山，当地以花岗岩山峰和险峻山径闻名，每年执行的救援任务多达400宗。19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黃山市人民政府(2018)。黃山自2018年实施规例，针对擅闯未开放或未开发的管制山域的远足人士，赋权当地政府向他们收回部分救援费用，包括任何医疗开支和动用飞机及设备的相关费用，以及救援人员的薪酬和保险费用。20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黃山市黃山区人民政府(2018)。
- 在规例生效后，当地政府向首名获救的远足人士收取3,200元人民币(3,500港元)，相关救援行动历时7小时，耗费政府共15,000元人民币(16,300港元)。21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中新网(2019)。虽然有意见关注到有关规例或会令有需要人士不愿求助，但涉及擅闯黃山管制区的个案由2016年的212宗，锐减81%至2019年的41宗。22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新华社(2021)。
提升高风险地区的安全标准
- 至于在台湾，南投及台中等至少4县市已订定法例，要求在风险较高的山岭范围实施额外的安全措施。具体而言，拥有台湾最高山峰及其他崎岖山脉的南投县，已于2017年引入相关法例，当中包括规定远足人士挑战指定的险峻山径时，不得偏离政府指定路线，并应携带合适的通讯设备，例如有全球定位功能的器材和卫星电话。23注释符号代表南投有近100座山获指定为"管制山域"，大部分为超过900米高或较险峻的路线。请参阅南投县消防局(2020)。部分高山及高危地点更施加额外限制，例如远足人士须由领有执照的领队带领。24注释符号代表其中一项最严格的规定适用于进入玉山管制区的远足人士。玉山是台湾最高的山峰，高逾3 900米。进入该山范围前，远足人士须申请入山许可证，并提交详细的登山计划书和队员的紧急联络方式。远足人士在出发前亦需透过线上或于园內的游客中心参加登山安全教育课程。请参阅Yushan Park Headquarters (2021、2022)。执法人员有权查核远足人士，违反上述规定者可被判处高达5万元新台币(12,300港元)罚款，并须缴付因使用救援服务而衍生的额外费用。25注释符号代表在2017年至2020年间，台中据报开出了23张罚款通知书，而另有21宗个案涉及支付救援费。请参阅中央通讯社(2021)。
- 台湾在多个县市实施登山法例后，起初录得较少远足意外。自2017年以来，台湾山岭救援宗数已下降21%至2019年的207宗，但疫情下的登山热潮，令救援宗数回升至2021年的398宗。2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台湾消防处(2022)。尽管如此，执法依然是一大挑战，原因是据报当地的巡查员人手不足，难以应付台湾庞大的山岭面积，促使当局调高巡查员的薪酬待遇，以期吸引更多新人入行。27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Newtalk新闻(2021)。
利用民间知识推广远足安全
- 由于远足意外急增，台湾当局除了加强立法和执法外，亦与当地团体合作推广山岭活动安全。社交媒体令高风险远足活动有所增加，为抗衡有关影响，台湾当局定期邀请高人气并富经验的博客及教练举行讲座或实地考察，讲解的范畴包括基本远足及急救技巧、服饰及设备选择等。28注释符号代表例如，请参阅健行笔记(2020)及台湾山林悠游网(2019)。另一例子是当局与一个热门远足平台合作，就山径和营地状况收集公众回馈。过去一年，远足人士经该平台的应用程式提交约3 700项报告(例如山径受损、树木倒塌及山泥倾泻)，以便当局跟进。29注释符号代表该应用程式在2018年推出，是广受欢迎的台湾山径资料库，下载次数超过2万次，其社交媒体平台吸引逾22.3万人追踪。请参阅林务局(2020)及健行笔记(2022)。
- 此外，方向指示牌混乱不清，或对远足人士造成危险。有见及此，台湾利用民间力量确保山径状况良好。当地举办工作坊，针对选定地点未有标注或无法通行的路线，邀请逾10个山岭活动团体提出有关改善指示牌的意见。近期的例子包括在台中一个高危地点设置86块反光指示牌(每100米设置1块)，以提高在雨天和大雾时的能见度。30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林务局东势林区管理处(2021)及台湾登山研讨会(2015)。
其他地方推广可持续远足的措施
推出访客和交通管理措施
- 一如香港，在过去10年，前往美国自然景点的访客人数大增。2021年，美国国家公园管理局(US National Park Service)辖下的国家公园及景点接待的访客人次多达2.97亿。31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22a)。多个国家公园更录得破纪录的访客人数，出现人多挤逼和交通挤塞等问题。因应疫情下国家公园出现游客不胜负荷的情况，参议院能源与自然资源委员会国家公园小组委员会(Senate Energy and Natural Resources Subcommittee on National Parks)于2021年7月召开听证会，讨论访客和交通管理的策略方案。国家公园管理局所采取的主要措施概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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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利用实时资讯管理人潮：由2021年4月起，国家公园管理局推出应用程式，整合辖下423个国家公园的访客资讯。该应用程式旨在透过提供实时更新的资讯，包括可供使用的营地数目、公园状况(例如道路/山径有否关闭)及恶劣天气警告，方便访客规划行程。32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21a)。这类资讯有助管理访客期望，并鼓励他们灵活调整行程，转而到访人流较少的地方。部分热门景点如黃石国家公园亦利用网络摄影机直播入口处交通，甚至在网上播放间歇泉喷发的情况供游客观看，以减少人流。33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2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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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实施交通管理措施：为进一步分散人流及遏抑过量车流，国家公园管理局除向访客收取入场费外，亦于疫情期间，在若干公园试行针对车辆通行的定时预约制度。以洛矶山国家公园(Rocky Mountain National Park)为例，在2022年暑假高峰期，访客须提前一个月于网上预约，以便鴐驶私家车(包括电单车)进入热门的公园景点，此举据报可减少交通挤塞及排队轮候车位的情况。34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Senate Committee on Energy and Natural Resources (2021)。长远而言，当局亦探讨引入绿色交通系统，以纾缓繁忙交通对环境的影响。例如，国家公园內或通往公园的道路已安装超过140个电动车充电站，而更多充电站亦在筹划当中。35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21b)。 2021年，黃石国家公园更试行推出低速的无人驾驶电动巴士服务，并可能在未来扩展服务。36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2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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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广可持续及低生态环境影响的远足活动
- 远足人士若为探秘而偏离指定山径或抄捷径，不仅容易造成安全隐患，亦加剧植被退减及土壤流失。为减低远足活动对环境的影响，政府科学机构美国地质调查局(US Geological Survey)与国家公园营运者携手合作，研究改善山径和营地等公园基础设施的设计和抗御力。37注释符号代表举例而言，美国地质调查局的研究显示有斜坡的山径有利排水及防止土壤流失，较建于平坦地形的山径更为可取。另一进行中的项目旨在物色可持续的露营地点，并制作网上地图，供访客下载至其智能电话或全球定位系统设备。请参阅United States Geological Survey (2021)。其中，为杜绝偏离山径的行为，地质调查局测试以若干方法，包括设置矮围栏，并使用有机材料(例如树叶和树枝)作掩盖，以防游人进入非正式山径。就研究当中的一条山径而言，偏离山径的比率已由26%降至2%。38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United States Geological Survey (2018)及Hockett, K.S. et al. (2017)。
- 此外，当地亦推出各项具创意的教育活动，向访客灌输低生态环境影响的远足文化。举例而言，国家公园管理局在加州墨尔红木公园(Muir Woods)的森林设立靜音区，旨在保护自然声景(natural soundscape)及减低对野生动植物的影响。这些区域设有"请保持安靜"的标示牌，提醒访客在选定日子安靜行走，并将手提电话调教至靜音。有研究显示，这些区域的声量下降了3分贝，相当于公园减少1 200名访客。39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18)。这类推广活动在香港并不常见，但米埔自然保护区及郊野公园均订定一般指引/守则，建议访客将噪音减至最低。
- 另一例子是，随着环保慢跑(plogging)40注释符号代表环保慢跑于2016年起源于瑞典，已成为风靡多个地方的健身潮流，旨在提升民众对塑胶污染的认识。香港的本地团体据报已举办多场环保慢跑活动。 在全球兴起，美国部分地方政府在州立/国家公园推广这种结合慢跑与收集垃圾的生态友善运动。2021年，马里兰州的蒙哥马利县(Montgomery County)举办环保慢跑挑战，每名参加者获发一工具包，內含垃圾袋、手套、垃圾钳和消毒搓手液，以便沿途收集垃圾。若参加者在指定公园位置环保慢跑并提交有关相片，更有机会获得奖赏，包括50美元(390港元)用以租用公园设施。41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Montgomery County Department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2021)。这类清洁垃圾活动每年为蒙哥马利县的公园清除62公吨垃圾(相当于4辆双层巴士的重量)。42注释符号代表请参阅Montgomery Parks (2022)。
结语
- 在疫情下，香港及不少地方掀起远足热潮。內地为提升远足安全，部分景区向行为鲁莽的远足人士收取救援费用，令擅闯管制山域的个案减少近80%。除在高风险地点施加额外的安全规定外，台湾有效利用当地民间力量协助识别山径的潜在危险，并改善高危地点的标示牌。为纾缓人多挤逼对郊野环境的影响，美国国家公园营运者则研究以多种解决方案，包括透过应用程式发布实时公园资讯、利用定时预约系统管理交通，以至设法杜绝偏离山径的行为、设立靜音区及举办环保慢跑挑战，从而推广低生态环境影响的戶外活动。上述例子或可启发新思维，为香港推广安全及可持续远足活动提供解决方案。
立法会秘书处
研究及资讯部
资料研究组
卢建欣
2022年12月2日
研究及资讯部
资料研究组
卢建欣
2022年12月2日
附注：
- 请参阅University of Hong Kong (2019)及渔农自然护理署("渔护署")(2022)。
- 2020年，政府飞行服务队派出885架次直升机协助救援远足人士，在2018年则为435架次。每次召喚直升机出勤估计耗费超过2万港元(包括维修和燃料费用)。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21a、2021c)。
- 议员在过去数年曾多次讨论有关议题。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18a、2018b、2021b)。
- 请参阅Marion, J. and Brame, S.C. (1996)及Wu, C.C. et al. (2021)。
- 数据来自香港消防处于2022年10月17日发出的电邮回覆。
- 请参阅环境保护署(2021)。
- 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18b)。
- 举例而言，香港警务处和香港消防处透过社交媒体平台提供远足安全提示，而民众安全服务队则为学生举办山岭活动安全研讨会，并在热门山径的起点派发宣传物品。此外，渔护署借助展览、游戏摊位、电视/网上广告推广安全和"郊野不留痕"的远足习惯。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18a)。
- 渔护署已制订名单列出郊野公园內较高危的远足地点，该等地点地势较为险要，而且曾发生严重和致命意外。请参阅同上。
- 请参阅预算案(2021)。
- 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21b)。
- 请参阅经济日报(2021)。
- 请参阅Website of Paul Zimmerman (2021)及星岛日报(2022)。
- 郊野公园垃圾收集量由2018年的2 943公吨减至2021年约1 800公吨，减幅达39%。渔护署认为数字显著减少是由于疫症期间烧烤场和露营地点关闭所致。请参阅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2021b)及渔农自然护理署(2022)。
- 请参阅东方日报(2020)、香港商报(2021)及香港01(2020a)。
- 例外的地点包括米埔自然保护区及香港湿地公园。
- 请参阅星岛日报(2021)、Green Power (2017)及香港01(2020b)。
- 这些地方包括四川省的数个景区，其中某景区据报曾就一次救援行动收取至少15,000元人民币(16,300港元)。请参阅新华社(2021)。
- 请参阅黃山市人民政府(2018)。
- 请参阅黃山市黃山区人民政府(2018)。
- 请参阅中新网(2019)。
- 请参阅新华社(2021)。
- 南投有近100座山获指定为"管制山域"，大部分为超过900米高或较险峻的路线。请参阅南投县消防局(2020)。
- 其中一项最严格的规定适用于进入玉山管制区的远足人士。玉山是台湾最高的山峰，高逾3 900米。进入该山范围前，远足人士须申请入山许可证，并提交详细的登山计划书和队员的紧急联络方式。远足人士在出发前亦需透过线上或于园內的游客中心参加登山安全教育课程。请参阅Yushan Park Headquarters (2021、2022)。
- 在2017年至2020年间，台中据报开出了23张罚款通知书，而另有21宗个案涉及支付救援费。请参阅中央通讯社(2021)。
- 请参阅台湾消防处(2022)。
- 请参阅Newtalk新闻(2021)。
- 例如，请参阅健行笔记(2020)及台湾山林悠游网(2019)。
- 该应用程式在2018年推出，是广受欢迎的台湾山径资料库，下载次数超过2万次，其社交媒体平台吸引逾22.3万人追踪。请参阅林务局(2020)及健行笔记(2022)。
- 请参阅林务局东势林区管理处(2021)及台湾登山研讨会(2015)。
- 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22a)。
- 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21a)。
- 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22c)。
- 请参阅Senate Committee on Energy and Natural Resources (2021)。
- 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21b)。
- 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22b)。
- 举例而言，美国地质调查局的研究显示有斜坡的山径有利排水及防止土壤流失，较建于平坦地形的山径更为可取。另一进行中的项目旨在物色可持续的露营地点，并制作网上地图，供访客下载至其智能电话或全球定位系统设备。请参阅United States Geological Survey (2021)。
- 请参阅United States Geological Survey (2018)及Hockett, K.S. et al. (2017)。
- 请参阅National Park Service (2018)。这类推广活动在香港并不常见，但米埔自然保护区及郊野公园均订定一般指引/守则，建议访客将噪音减至最低。
- 环保慢跑于2016年起源于瑞典，已成为风靡多个地方的健身潮流，旨在提升民众对塑胶污染的认识。香港的本地团体据报已举办多场环保慢跑活动。
- 请参阅Montgomery County Department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2021)。
- 请参阅Montgomery Parks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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