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立法會
臨立會CB(2)1130文件
(此份會議紀要業經政府當局審閱)
檔 號：CB2/PL/HS
臨時立法會衛生事務委員會
特別會議紀要
| 日 期： | 1997年12月31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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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 間： | 上午8時3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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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 點： | 立法會會議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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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委員：
鄧兆棠議員(主 席)
梁智鴻議員(副主席)
王紹爾議員
胡經昌議員
莫應帆議員
陳婉嫻議員
楊孝華議員
缺席委員：
張漢忠議員
其他出席議員：
李啟明議員
周梁淑怡議員
林貝聿嘉議員
梁劉柔芬議員
黃宜弘議員
葉國謙議員
劉江華議員
蔡素玉議員
出席公職人員：- 衛生福利局
- 署理局長
- 梁永立先生
- 助理局長(衛生)1
- 梁愛欣女士
- 衛生署
- 副處長
- 蘇天安醫生
- 社會醫學顧問
- 麥國恆醫生
- 漁農處
- 助理處長(農業及監理)
- 廖季堅先生
- 房屋署
- 助理署長(物業管理)1
- 劉啟雄先生
- 環境保護署
- 助理署長(廢物及水質)
- 駱基賢先生
- 市政總署
- 署理助理署長(環境衛生)1
- 鄭德榮先生
- 區域市政總署
- 署理助理署長(環境衛生政策)
- 甘志新先生
- 醫院管理局
- 副執行總監
- 高永文醫生
列席秘書：- 總主任(2)4
- 陳曼玲女士
列席職員：- 高級主任(2)4
- 麥麗嫻女士
閉門會議
主席歡迎非委員的議員出席是次會議。梁智鴻議員向
議員簡述有關甲類流行性感冒H5N1病毒(下稱“H5N1
病毒”)的最新發展，以及對銷毀雞隻行動的主要關注
事項。
公開會議
2.主席向政府當局簡述是次特別會議的目的。他強調，
議員最關注的是銷毀雞隻行動對市民的影響，以及政府
當局對付H5N1病毒的緊急應變措施。
3.衛生福利局署理局長就延遲向事務委員會提交有關
H5N1病毒的文件一事致歉。他向議員簡述13宗證實感
染及 6 宗懷疑感染該病毒的個案詳情。自1997年8月證
實發生首宗人體感染H5N1病毒的個案後，衛生署便與
世界衛生組識 ( 下稱“世衛組織”) 及美國阿特蘭大的
疾病控制及預防中心 ( 下稱“疾病中心”) 的專家緊密
合作，以期追查病毒來源及確定主要的傳播途徑。迄
今的證據顯示，H5N1病毒主要由禽鳥傳染給人類。雖
然未能排除病毒人傳人的可能性，但世衛組織及疾病
中心的專家均認為，即使該病毒可能會人傳人，但傳
播率很低，現階段無需檢查進出香港的旅客。
4.關於政府當局對防止傳播病毒的跟進措施，衛生福利
局署理局長表示，自疾病中心證實發生首宗人類感染
H5N1病毒的個案後，政府當局已透過各診所及醫院，
在全港實施衛生監察措施。為追查病毒來源，當局向證
實染病的病者的家庭成員，以及曾接觸病者的若干人士
收集血液樣本，並送交疾病中心進行詳細分析。根據疾
病中心進行的血清測試，取自曾與首名 H5N1 病人接觸
的人士的502個血液樣本中，只有9個樣本(即不足2%)帶
有 H5N1 病毒抗體。由於當局仍在分析取自其他染病人
士的家庭成員及與其接觸的人士的血液樣本，因此預期
在 1998 年1月底才會取得更多有關該病毒的資料。經取
得有關當局的合作，本港由1997年12月24日起，暫停輸
入內地雞隻。漁農處繼而抽取本地飼養場雞隻的血液樣
本，進行初步 H5 病毒測試，並安排進行N1病毒測試。
1997年12月27日，該處發現元朗一個飼養場及長沙灣批
發市場，有大批雞隻對測試呈陽性反應。由於病毒會在
活雞之間迅速蔓延，政府當局於 1997 年12月28日(星期
日)決定，於1997年12月29日(星期一)銷毀全港所有雞隻
。由於該項行動規模龐大，須由多個部門合力進行。漁
農處主要負責銷毀位於新界家禽飼養場的雞隻，而區域
市政總署及市政總署則分別負責銷毀其管轄區內所有零
售地點的雞隻。該次行動基本上分 3 個程序進行：即銷
毀本地飼養場、零售地點及批發市場的雞隻，將雞隻屍
體埋於 3 個指定堆填區的其中一個，最後對所有雞隻飼
養場、零售地點及批發市場進行清潔及消毒工作。政府
當局會繼續與內地有關當局保持聯繫，就日後輸入內地
活雞確立一套有效的檢疫制度。
5.楊孝華議員關注病毒的原先來源，並詢問國際間是否
有議定的做法，對來自受病毒感染國家的旅客施加限制
。衛生福利局署理局長回應時表示，衛生署及有關的專
家仍在追查病毒來源，而銷毀雞隻行動旨在防止病毒在
本港進一步蔓延。衛生署副署長補充說，世衛組織指出
，阻止傳染病蔓延的最佳措施，是有關國家在國內設立
一套可靠的監察網絡。世衛組織認為，對來自受病毒感
染國家的旅客施加限制，並不是一項有效措施。根據國
際慣例，只會對來自發生下述 3 種傳染病的國家的旅客
施加限制，即瘟疫、黃熱病及霍亂。本港的監察網絡確
立已久，其成效一直獲認可；今次本港能及早發現
H5N1 病毒在最初發展階段會感染人類，足以證明香港
監察網絡完善。衛生署副署長在回應楊孝華議員的跟進
問題時表示，世衛組織成員國一般會採納該組織提出有
關衛生事宜的建議，因而不會在現階段對來自香港的旅
客實施限制。然而，某些國家或會選擇採取額外措施，
以防止H5N1病毒經來自香港的旅客傳播。
6.衛生福利局署理局長在答覆黃宜弘議員的詢問時表示
，目前有需要將血液樣本送往疾病中心進行 H5N1 病毒
測試，因為本港未備有測試 H5 病毒的先進科技。衛生
署會根據疾病中心的測試結果及意見，制訂適當的行動
以找出病毒來源。關於銷毀雞隻行動，漁農處助理處長
(農業及監理)表示，自證實發生首宗H5N1病毒感染個案
後，該處已加強監察本地家禽飼養場。然而，該處直至
1997年12月27日才發現元朗一個雞隻飼養場及長沙灣批
發市場有大量雞隻受該病毒感染。由於零售商根據雞隻
的大小及價格，將本地活雞與入口活雞混在一起，因而
不能找出病毒來源，而病毒似乎極可能在本港的活雞之
間蔓延。為徹底消除病毒，政府當局決定採取緊急措施
，銷毀全港所有活雞。在恢復輸入內地活雞以前，須先
行確立有效的檢疫制度。根據該制度，只有由內地動植
物檢疫局發牌及監管的雞隻飼養場，才可向香港輸出活
雞。漁農處職員會定期巡查該等領有牌照的雞隻飼養場
，檢查飼養場的衛生水平。預備運往香港的雞隻，須在
出口前與農場的其他家禽隔離 5日，並須證實H5病毒測
試呈陰性反應。在出口當日，雞隻必須接受檢驗，才會
獲發衛生證明書。證明書會列明該批雞隻所屬的飼養場
、數量及籠數。漁農處會在入境點收取及保留衛生證明
書，並從每批雞隻中抽樣進行血液檢驗，結果在數小時
內便得知。與此同時，須待檢驗結果證實該批雞隻未有
感染病毒後，方可運送往其他地點。如發現樣本帶有
H5 病毒，漁農處便會銷毀整批雞隻。輸入所有禽鳥，
包括水禽時，亦須遵行同一管制措施。漁農處助理處長
( 農業及監理 )同意，進行管制所引致的額外費用，會被
視為增加生產成本，最終會轉嫁至消費者。
7.劉江華議員問及H5N1病毒人傳人的傳播率、染病後
的不適及病徵，以及一旦發生疫症，政府當局有何緊
急應變計劃。衛生署副署長答稱，由於首名 H5N1 病
者的 4 名家庭成員的血液樣本均無病毒抗體，而發現
帶有抗體的9名人士中，5人是禽畜業工人及曾與病毒
有直接接觸，當局相信病毒在人傳人方面的傳播率相
對較低。根據已證實的 13 宗病案，受H5N1病毒感染
初期的病徵與其他感冒類似，即病患者會突然發高燒
、渾身虛弱、肌肉疼痛、喉嚨痛及咳嗽等。然而，部
分患者的病情會急轉直下，結果會患上病毒性肺炎、
呼吸窘迫及多個器官功能衰竭等毛病。至於應付疫症
的緊急程序，他表示當局會重新調動所有可利用的醫
療護理資源，以應付該等情況。他向議員保證，公營
醫院及診所的金剛胺存量充裕，供應商若接獲訂單，
便可提供額外存貨。若世衛組織決定生產 H5N1 疫苗
，可即時全面投產。當局亦會考慮採取行政措施，例
如關閉人群大批聚集的場所，以控制病毒傳播。衛生
署副署長在回應主席的跟進問題時補充，世衛組織已
要求全球 4 間合作生產疫苗的中心，進行生產疫苗的
首階段工作。用作大規模商業生產的種子疫苗，將於
1998年2月初獲供應。一旦證實H5N1病毒可人傳人，
而病毒很可能在人類之間蔓延，世衛組織便會建議即
時開始大批生產疫苗，並可在約 6 個月內完成。至於
建議從 H5N1 康復者身上抽取病毒抗體，用以治療其
他 H5N1 患者，他認為該方法理論上似乎可行，但實
際上卻存在許多技術問題。
8.周梁淑怡議員詢問，在進口內地活家禽的新安排方
面，政府當局負責的管制範圍。她亦關注 H5N1 病人
因感染併發症而死亡的比率偏高。在提及一名女性患
者在死後才證實感染 H5N1 病毒時，周議員詢問公營
醫院及診所會如何治理懷疑感染 H5N1 病毒的病人。
醫院管理局副執行總監( 下稱“副執行總監”)表示，
血清測試及抗體測試均需數日才可證實病人是否感染
H5N1病毒。就此而言，醫管局現時採用一套 H5 病毒
的快速測試，準確程度介乎 60% 至90%。對上述血液
樣本測試呈陽性反應的病人，便會被視為懷疑感染
H5N1 病毒，並接受相關的冶療。至於那名死後才證
實感染H5N1病毒的女病人，副執行總監表示，主要原
因是該名病人患有慢性疾病，而她在住院首數天亦無
感染H5N1病毒的病徵。由於總共只有13宗已證實的病
案，目前有關H5N1病徵的資料並不全面。雖然該13名
病人中，部分病人在接受治療後復原，與其他感冒病
患者無異，但部分患者卻在染病數日後，因病毒引發
併發症而死亡。迄今 H5N1 患者最常見的病徵是持續
高燒。進行X光胸肺檢查有助及早發現由病毒誘發的
病毒性肺炎。至於有慢性疾病的患者，或許不會出現
H5N1 的病徵。副執行總監表示，在此情況下，醫管
局會隨時將所有觀察所得的病徵，加入醫管局就醫院
處理 H5N1 個案而擬備的臨床程序指引內，並在實際
可行的情況下，盡快將最新程序上載於互聯網。漁農
處副處長( 農業及監理 )補充說，新的入口管制安排能
確保日後輸入的內地活雞沒有 H5N1 病毒。由於該病
毒的主要傳播途徑是由禽鳥傳給人類，而本港的活雞
即將全部銷毀，所以當局預期能控制該病毒的傳播。
在回應周梁淑怡議員的跟進問題時，漁農處副處長(農
業及監理)表示，由於內地及本港有關當局會各自獨立
對每批活雞進行H5病毒測試，新檢疫制度能確保來自
內地領有牌照的飼養場的活雞並無H5N1病毒。
9.主席得悉在1997年8月至11月期間，每日入口的雞隻
約為7至8萬隻，但曾接受H5病毒測試的雞隻總共只有
300隻，他因而要求漁農處，一旦恢復輸入內地雞隻時
，應增加本地及入口雞隻抽樣檢驗的數目，以確保零
售地點售賣的雞隻不會感染病毒。衛生福利局署理局
長回應時表示，漁農處、區域市政總署及市政總署在
清除雞隻屍體後，會盡快清潔零售地點及批發市場，
並於該等地點噴射消毒劑。與此同時，漁農處會繼續
密切監察本地飼養場內鴨鵝等其他家禽的健康狀況。
主席提醒政府當局，銷毀行動或許未有包括新界部分
偏遠地區及艇戶飼養的雞隻。
10.梁智鴻議員詢問，政府當局是否已制訂一套應變計
劃，以應付甲類流行性感冒 H5N1 病毒肆虐，急需大
量生產疫苗的情况。他亦詢問，向私人執業醫生求醫
的病人，是否可循其他途徑接受H5病毒測試。衛生署
副署長重申，在 1998 年2月初便可取得供大量生產作
商業用途的種子疫苗。如證實 H5N1 病毒可人傳人，
及很可能會在人類之間蔓延，世衛組織便會邀請所有
合資格的製藥公司大量生產疫苗。他告知議員，衛生
署已制訂應變計劃，以應付各種緊急情况。衛生署副
署長表示，如疫症蔓延但仍未有疫苗供應，公營醫院
及診所會使用金剛胺治療 H5N1 病人。當局會全面調
動現有的一切醫療護理資源以照顧病人。該署會盡快
向公營及私營醫院及診所發出最新的處理 H5N1 病毒
的指引，並會建議暫時關閉人群聚集的地方，以阻止
疾病蔓延。為紓減公眾的憂慮，梁智鴻議員要求政府
當局製備流程圖，顯示緊急應變計劃及程序。衛生署
副署長回答說，該署會根據現有的病毒資料，製備簡
單的流程圖，作上述用途。他強調，由於對該病毒所
知有限，有關程序會因應新發展而改變。至於經私人
執業醫生診斷為懷疑受 H5N1 病毒感染的病人，衛生
署副署長表示有關醫生可轉介此類病人到33間指定的
私營化驗所進行H5病毒測試。
11.漁農處助理處長(農業及監理)在回答梁智鴻議員的
問題時表示，內地的有關當局經已澄清，內地一些農
場所報告的雞隻大量死亡事件，是由另外兩種流行性
感冒病毒引致。政府當局在完成銷毀雞隻及清洗行動
後，以及與動植物檢疫局就輸入雞隻的適當的日期達
成協議後，便會恢復從內地輸入活雞。至於H5病毒的
快速測試，漁農處助理處長 (農業及監理) 重申，將來
由內地持牌農場入口的活雞，會待確定沒有受禽流感
病毒感染後，才獲准分發出售。他補充說，漁農處、
區域市政署及市政署職員採用的殺雞方法能有效防止
病毒蔓延，由於資源有限，整個銷毀雞隻行動將於
1997年12月31日完成。至於家居飼養的雞隻，漁農處
助理處長 (農業及監理) 表示，這些雞隻受病毒感染的
可能性不大。他補充說，公眾可使用漁農處的熱線服
務，尋求該處協助處理其飼養的活雞。
12.陳婉嫻議員關注下述 3 項問題：在3個堆填區棄置
150 萬雞隻屍體所構成的環境影響；能否為希望接受
H5N1 病毒測試的病人提供有效率的服務，以及漁農
處能否有效監察其他家禽不會傳播病毒。環保署助理
署長 (廢物及水質) 表示，雞隻屍體會以漂白粉消毒，
放入工業用塑料袋及密封，然後才運往上述 3 個堆填
區。在抵達後，這些塑料袋會被放入預先掘好的 6 米
深壕溝內，並立即以最少半米厚的泥土覆蓋，以盡量
避免雞隻屍體暴露在空氣中。隨後會另外以其他物料
覆蓋壕溝，使覆蓋物料的總厚度增至不少於 1 米。環
保署職員會密切監督整個過程。他補充說，有關的堆
填區按照嚴格的環境標準建造，與其他先進國家採用
的標準看齊。這些堆填區的四周及底部均舖上多層不
滲水物料，以確保污染物不會進入地下水或附近的河
道。受雞隻屍體產生的污染物所染污的液體，會由預
先舖設的排水渠收集，然後泵走及處理，最後才予以
排放。屍體分解過程所產生的氣體，例如甲烷及二氧
化炭，會經由敷設在堆填區內的管道網絡排出，然後
在空氣中散發或燃燒，以產生電力。他承認，在行動
的最初階段，一些塑料袋在運送途中曾經穿破，負責
此項行動的部門已立即使用雙重的塑料袋裝載雞隻屍
體及更妥當地密封塑料袋。環保署助理署長 ( 廢物及
水質 ) 在回答主席的跟進問題時表示，以專門焚化動
物屍體的焚化爐處理雞隻屍體，較使用堆填區為佳。
他指出，環保署曾兩度建議興建動物屍體焚化爐，可
惜前立法局議員及臨立會環境事務委員會的委員並不
支持此項建議。不過，他補充說，只有利用現有的堆
填區，才可能在數天內處理全部 150 萬雞隻屍體。衛
生署副署長表示，為了紓緩對公營醫院急症室提供的
H5病毒測試服務的需求，該署會延長公眾假期間普通
科診所的診症時間，並安排重新調配資源，以應付對
該項服務的殷切需求。至於對其他家禽的監察，漁農
處助理處長 (農業及監理) 表示，新的入口安排將會適
用於雀鳥、鴨、鵝及其他活家禽。他補充說，迄今並
無證據顯示禽流感病毒可傳染給魚類。
13.葉國謙議員促請政府當局增強公眾對政府處理H5N1
危機的信心，並告知公眾預防感染病毒的措施。衛生
福利局署理局長表示，在證實首宗感染 H5N1 病毒的
個案後，衛生署已迅速作出回應，加強對該新品種流
行性感冒病毒的監察網絡，並協調國際間追尋病毒來
源的工作。該署與疾控中心的專家合作，成立調查
H5N1 流行性感冒病毒的特別小組，以期盡快追尋病
毒的來源，並控制其傳播。由於至今對病毒所知有限
，政府當局會繼續向醫生提供有關處理 H5N1 個案的
指引，並推行一項全港性的運動，令公眾更了解清潔
及個人衛生的重要。至於制訂一套預防 H5N1 流行性
感冒肆虐的應變程序，他指出，政府當局有足夠的醫
療護理人員及藥物，可防止疫症蔓延，並強調保持身
體健康甚為重要，可提高免疫能力抵禦流感病毒。在
回應主席的提問時，衛生福利局署理局長表示，由於
對 H5N1 病毒所知有限，應變流程圖或未能包括各種
可能發生的情況。他在回答葉國謙議員的跟進問題時
表示，當局已改善公營醫院及診所的服務，以應付近
日有所增加的服務需求。主診醫生會决定是否為某個
病人進行 H5 病毒測試。醫管局副執行總監補充說，
該局在制訂公營醫院處理 H5N1 個案的臨床指引時，
已假設該種病毒可以在人類之間傳播。他向議員保證
，醫管局職員會根據分流制度的既定安排，為有感冒
徵象的病人提供護理。
14.蔡素玉議員表示，內地的衛生專家有必要參與調查
H5N1病毒來源的工作。衛生署副署長表示，衛生署已
和北京的衛生部辦事處聯絡，以尋求協助，而世界衛生
組織正籌備參觀內地的農場，參觀團的代表包括世衛組
織、疾病中心及衛生署的代表。漁農處助理處長 ( 農業
及監理 ) 在回答蔡素玉議員就恢復入口活雞的進一步詢
問時重申，在訂定所需的管制措施後，該署會盡快恢復
入口活雞。
15.胡經昌議員詢問，H5N1病毒可否經由雪藏雞隻傳播
予人類，以及可否為所有家禽業工人進行H5病毒測試
。衛生署副署長表示，冷藏雞隻內的流感病毒相對而
言並不活躍，若將冷藏雞隻以攝氏56度或以上的溫度
適當煮烹，可將雞隻內的病毒殺死。至於家禽業工人
方面，他表示當局已作出安排，鼓勵他們到指定的夜
間診所接受H5病毒測試。
16.林貝聿嘉議員察悉受 H5N1 病毒感染的病徵和其他
流感的病徵相同，她因而憂慮受 H5N1 病毒感染的病
人會被當作患上其他流感類型的病人治理。衛生署副
署長表示，該種病毒在人體的潛伏期為3至5日，他並
簡述現時3種可確定H5N1病毒的測試方法。醫管局副
執行總監補充說，醫管局會繼續盡可能經常修訂病徵
列表，及將列表發給醫生，以供參考。鑑於金剛胺產
生的副作用，醫學專家在現階段並不建議使用金剛胺
治療所有類似流感病徵的病人。該署的工作，是實施
全港性的監察網絡及對病毒進行調查性質的分析。漁
農處助理處長 (農業及監理) 在回答林貝聿嘉另外兩項
詢問時表示，漁農處會應要求協助處理家居飼養的活
雞，而內地出口活禽鳥往韓國及澳門的事宜，亦受有
關當局商定的嚴格檢疫措施所規管。
17.王紹爾議員關注向雞隻零售商、批發商及其他有關
商人提供的金錢賠償。漁農處助理處長 (農業及監理)回
答說，政府當局在評估應給予受影響商販何種適當的賠
償及財政援助時，會考慮各項有關因素。他補充說，臨
立會經濟事務委員會將於下次會議席上討論此事。
18.衛生署副署長在答覆梁劉柔芬議員的問題時表示，迄
今有關遺傳成份學的研究顯示， H5N1 病毒來自禽鳥，
傳播方式主要是由雀鳥傳染給人類。他估計，根據現時
對該病毒的知識，該病毒在外在環境只可生存數天至 1
個月，視乎當時的環境而定。他補充說，以往只知禽流
感會令雀鳥受感染，本港是首個證實人類受該種病毒感
染的地方。有關方面必須深入認識此病毒，包括其抗原
結構，才可决定是否大量生產疫苗。至於農場管理，漁
農處助理處長 (農業及監理) 補充說，漁農處會參考外國
採用的方法及技術。為確保本地家禽農場有高水平的衛
生標準，漁農處已向農場東主發出指引，並向他們示範
如何清潔其農場。他補充說，本地的農場只可在漁農處
檢驗後，認為其衛生標準令人滿意，才會獲准再次飼養
雞隻。漁農處助理處長 (農業及監理)在回答梁劉柔芬議
員進一步詢問時表示，本地農場的東主不如先進國家的
農場東主般專業，本地農場的管理亦受天氣潮濕、空間
有限、水污染管制規例等環境限制影響。他向議員保證
，漁農處在向本地家禽飼養場引入任何新農業技術前，
會首先徵詢受影響農戶的意見。
19.莫應帆議員關注公共出租單位住戶飼養雞隻的問題。
鑑於傳統中醫提供約10%的基層醫療服務，他詢問會否
為傳統中醫安排有關處理該病毒的簡報會。房屋署助理
署長(物業管理)1回答說，有關租約經已訂明公共出租單
位內不准飼養雞隻。他呼籲在租住單位內仍有活雞的住
戶，將雞隻交予房屋署或漁農處。此外當局亦會加強宣
傳漁農處的熱線電話服務。他補充說，該署已指示在公
共屋邨工作的管理員加強巡視，留意在共公屋邨內飼養
雞隻的情况。至於為傳統中醫擧行簡報會一事，衛生福
利局署理局長補充說，政府當局會盡快就適當的安排諮
詢業內人士。
20.對於環保署助理處長(廢物及水質)在上文第12段表示
，政府當局以往就興建動物屍體焚化爐提出的建議被前
立法局及臨立會否決一事，梁智鴻議員表示，作為立法
局及臨立會內務委員會的主席，他對此事深表遺憾，並
指出有關建議不獲支持，是因為當局提供的資料不足。
他強調，政府當局不應視前立法局及臨立會為橡皮圖章
，必定會通過當局提出的立法及財務建議。環保署助理
處長 (廢物及水質) 同意，建議內容並無足夠資料支持，
並同意日後就此事宜提出新的建議時，會提供更詳細的
資料。衛生福利局署理局長補充說，環保署助理處長(廢
物及水質)較早時對主席詢問關於以動物屍體焚化爐處理
雞隻屍體而作出的答覆並無負面的含意，他並向議員致
歉。
21.陳婉嫻議員促請政府當局採取積極措施，教育公眾如
何保持身體有良好的免疫能力，以及若受H5N1病毒感染
可能會有的病徵。她憂慮銷毀雞隻對學童心理產生不良
影響。衛生福利局署理局長在回答時表示，近日有關
H5N1 病毒的新聞報道及處理方式可能令有些學童極為
不安，當局應向他們提供適當協助，他亦同意向教育署
轉達陳婉嫻議員的意見，供該署考慮。
22. 會議於上午11時18分結束。
臨時立法會秘書處
1998年3月4日
